瞳,独孤心慈问“汝等是在此处玩耍还是跟某等去看花草?”
“某等跟着远东侯吧?很是长知识啊”夜白衣叹道。
“涨个棒槌的知识,跟着四郎吃喝玩乐才是正事”韦二郎嘻嘻哈哈,温钰大郎与祖咏等人点头赞同此论。
“走起”独孤心慈不理睬他,按灭雪茄,喝口茶水,叫道。
新昌坊青龙寺那边的乐游原游人如织,这边升平坊乐游原的西北坡人迹罕至,此处是私家别业区。
青松绿榆,红花白果,树荫蔽日,飞雀鸣唱,杨柳吐碧,柳絮飞扬,无早春的生机盎然感觉,却有了已到青壮的意境,太阳不热烈,山中土地微湿,顺微风缓行,很是闲适。
在一缓坡,独孤心慈不愿走了,让大熊打开他的交椅躺下,又让阿狗在绿草地上铺上油布,拿出糕点吃食,水果卤菜,酒水奶酪,招呼众人歇息一会。
书院的萧家三兄妹,夜白衣司徒雨瞳凌非烟,去岁制科的温大郎韦二郎,杨秋五郎祖咏六郎,纳兰妃雅带着杜莎莎,一共十五人在草地的油布上盘坐,哦,是十四人,独孤心慈舒服的躺在他的交椅上。
“此时此刻怎地无诗句?”不一会夜白衣嚷嚷。
众人遂用看妖孽的目光看向他。
“怎么啦?汝等不均是大才子么?”夜白衣很是不解。
众人不理他,唯有萧箫小娘子指指独孤心慈。
“哦,需远东侯开篇啊?远东侯,来一首呗?没汝开篇,某等不敢开口啊?”夜白衣理会错意了。
萧默郎君以手扶额,哀叹一声:“汝还真是会大煞风景?”
一众人默默的饮食,不理睬新人夜白衣,萧箫小娘子笑得不行。
夜白衣与司徒雨瞳相顾不解,凌非烟是个沉闷寡言的瘦削小个子,缓慢的吃这糕点,绝无残渣漏出。
独孤心慈开始没理睬,见夜白衣还在叫嚣,遂叹道:
“草树知春不久归,百般红紫斗芳菲。
杨花榆荚无才思,惟解漫天作雪飞。”
“很不错啊?怎地啦?汝等什么眼神?”夜白衣赞道,却见众人看其眼神不善,很是奇怪。
“告诉汝一个规则:有独孤心慈或其弟子杜甫在场时,千万不要让其作诗,那是作死”韦斌韦二郎严肃的说道。
“哦,为什么?”夜白衣很无辜的眨眼,其俊俏比韦二郎差点,但俊朗过之,眨眼很萌。
“有了这句杨花榆荚无才思,惟解漫天作雪飞,汝还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