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独孤心慈笑着问。
“不可行?某等亦将其变为可行”段怀本唰的一下又收起折扇,起身背负手在堂间踱步。
樊国公府自然属于燕唐顶级军门,但在十大军门中属于中游乃至下游,论武力不及最近崛起的薛神骑薛家和安北王家,论恩宠不及卢国公程家,论在军中势力亦不及胡国公邢国公诸府。
但其有一点持家之策很值得称道,那即是从善如流,能与各方交好,与十大军门以及七姓世家均能和善相处,这亦是段怀本以一白衣能当仁不让坐上这个管委会的主事之位。
段怀本踱步一圈,在正堂前拱手向众人施礼“某等今日听得远东侯一席良言,真是如读十年圣贤书,哦,是范朱之学的精要,不论汝等作何想,反正某段五是从此只服远东侯,谁若得罪独孤明府,即是与某段五作对”
“此乃博采管委会的契约书,现交于远东侯保管,既然诸位均在其上画押,那即是视为认同此约,若有异议请尽早提出,当面认可事后捣乱某可即视为叛贼了?”
段怀本乃一典型燕唐中年白面郎君,八字须,腹部稍微隆起,紫纱幞头锦缎袍服,扫一眼众人亦是威严十足。
“某有异议”郇国公韦陟举起折扇说道。
独孤心慈不禁感叹,夏日快到了,这折扇生意走入旺季了?
“韦大郎请说,今日在此间某等可无话不说,任何异议均可提出商讨,出了此间那即须众口一词了”段怀本亦无不悦。
“呵呵,某只是觉得这管委会之词太庸俗太晦涩,不够大气文雅,某等即要包装赌坊,那是否先应给换个高大上的名号?”韦陟笑着说道。
郇国公韦陟,父安石为中书令时,陟甫十岁,授温王府东阁祭酒、朝散大夫。风格方整,善文辞,书有楷法,一时知名士皆与游。神龙初居丧,以父不得志殁,乃与弟斌杜门不出八年。亲友更往敦晓,乃强调为洛阳令。宋璟见陟叹曰:“盛德遗范,尽在是矣。”
韦陟擅文,精习草书、隶书。跟其来往之人均为清要显达的达官名士,他经常走动的人家也都是高贵有名望的。本来韦陟就凭藉他的门第与才华,早应为朝中重臣。
但是,由于他接人待物态度太高傲、简慢,从不与任何人说好话周旋。他穿用的衣服、乘坐的车马,都特别奢侈豪华。在他身边,经常有几十个僮仆太监服侍他。
有时候,他在家里坐在书案旁边,用手拄着脸腮一句话不说,一坐就是一天。至于他吃的饭菜,尤其讲究,必须弄得特别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