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陟起牌后扣牌都懒得翻起,郑祀自己帮忙翻起,带笑说道“某此次漂二十万,只对远东侯如何?”
“四十万接不接?”纳兰妃雅也懒得看牌就冷笑道。
“某接了”郑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韦陟的牌进一四条或六九万听牌。
“庄家发话”独孤心慈笑着用雪茄点点段怀本。
段怀本有些怒了,这个郑祀太丢人了?
“好吧,某与王主事排开,陪汝等玩此一把,郑祀郎君,这可真是最后一把了?”
“最后一把”郑祀点头。
“那远东侯认为呢?”
“某自然无意见,可某这儿六十万倒不缺,郑祀郎君呢?六十万在哪儿?”独孤心慈笑道。
众人这才发觉郑祀居然空手套白狼?
“某这儿还有十万,等有了结果自然会认账”郑祀干笑。
“呵呵,郑郎君若不认账呢?”纳兰妃雅突然发话。
“某怎会不认账呢?”郑祀有些发虚。
“这就没意思呢?”独孤心慈叹道“这可不是几百几千的,某无所谓,郑祀郎君还差五十万贯啊?郑家来个不认账,某还去寻郑裕左丞的要账去?”
“这边某这边必赢的,远东侯怕是不敢接吧?”郑祀耍赖。
“这本来玩的挺高兴的啊?这么一来可就不好了,算了,某给诸位一个面子,郑祀郎君的这十万某接了,某还是四十万,汝若赢了就拿走五十万,若输了,留下十万即可,如何?”独孤心慈吐口烟雾。
众人不发话,看看郑祀,看其有无脸皮接话。
“可以”郑祀不负众望的把脸皮彻底丢开了。
“行,某记着了”纳兰妃雅点头,声音之冷让众人在这浓春有些发寒。
“汝来吧?”韦陟叹道,起身离桌,今日太让其丢脸皮了,在看看嘲讽的看着自己的二弟韦斌更是有些烦闷,再数数手中的钱,三十五万只剩下十来万了,归还郑家的借账亦不够。
“给”韦斌韦侍御史递过几张飞钱。
“汝哪儿来的这么多银钱?”韦陟数数居然有十五万。
“呶,刚从大熊哪儿拿的”韦斌也不脸红,郇国公韦陟可是脸色大变,这个远东侯如此豪奢,自己二弟拿个十几万像那本论语那么简单?
“他还不知道呢?晚点给他说说即是了,大不了不要他的婚房了?独孤四郎可答应在平康坊或崇仁坊给某置一间大宅院娶亲的”
“那这十五万某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