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有什么好商议的?很简单啊,让他们赌坊成立管委会,自己给自己制定规则,礼部只要审核即可啊?礼部只需批复有资格开业的赌坊即可,出了事就罚款和收回执照,简单的很啊?礼部只需出几个胥吏巡查即可”独孤心慈继续诱惑。
“管委会?汝倒是会想着法子偷懒?”宋璟相公笑道,不置可否。
“哎,某也是看着这赌风日盛,心痛啊”独孤心慈摇头,做悲天悯人状,还即兴来了一首诗句:
“相唤相呼日征逐,野狐迷人无比酷。
一场纵赌百家贫,后车难鉴前车覆。”
“一场纵赌百家贫?汝怎地不干脆给禁了?”王晙尚书不以为然。
“怎么禁的了?王尚书闲暇时不掷掷双陆赌杯酒喝?没有?来来,某教汝划拳如何?”独孤心慈反驳。
“谁跟汝这奸诈之徒赌酒?”王晙尚书笑骂。
“汝这么费尽心机的整治赌坊,可有企图?”王丘尚书看穿此子的本质。
“当然是为国家税费着想,看着他们那些囊头日进斗金,分一点亦是应有之事,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,某收取他们的不义之财用于民生建设,比如去修路搭桥,是为其积德啊?”独孤心慈振振有词。
“汝倒真是菩萨好心肠?用心良苦啊?”宋璟尚书嘲讽。
“那此事就这么定了?礼部发执照,收取开业费,户部制定税费,去收取国税,某的万年县收取管理费如何?”独孤心慈均安排好了。
“汝都安排好了?”宋璟尚书问道。
“某亦是才起意,某还得去找那些囊头们商议呢?”独孤心慈有些不好意思。
众人无语。
“好吧,汝去商议好了,再来找某等商议”宋璟尚书也不拖泥带水,很是干脆。
“好好,来,某教汝等划拳啊?很好玩的,这六六六啊,五魁首啊,满堂红啊,汝输了,喝酒喝酒”独孤心慈心情大好,拉着几个尚书划拳,情状美好的不要不要的。
那厢一众老头吃完点心还在咂嘴,寿星公就扭头喊“小老弟,还有么?”
“今日没了”独孤心慈回话。
“那明日呢?”
“明日去摘星楼看看才知道”独孤心慈打着广告。
“呵呵,好好”一众老头心照不宣。
圣人又把独孤心慈给提溜回去。
“谈得怎么样?”
“都是些懒鬼,均等着某给他们探路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