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子?”
“那到底有什么文章?”众人狐疑。
“某就不说”独孤心慈不理,见到了地方,径直与纳兰妃雅寻一位置落座。
这是间阁楼,楼下有个戏台,周遭可摆几百桌,现今亦已摆了几百桌,并已坐满了宾客。
寿宴的庖厨是殿中省尚食局调遣过来的,也就是俗称的御厨。
食材酒水亦是圣人赐予的,可说这亦是标准的御宴。
“趁他们没来,咱们先把这盘虾给解决了”独孤心慈把一盘大虾给端过来,开始给纳兰妃雅剥虾壳。
“这一桌才某等两人,等一会吧”纳兰妃雅有些不好意思。
寿星公有一群老兄弟陪着,在一边另开一桌,独孤心慈本来是凑到那一块的,寿星公看看头发已经漆黑的远东侯和貌美如花的纳兰女帝,再看看自己这边那个还有一根黑头发?觉得看着碍眼,就把他俩赶到一边,挨着的这一桌。
“这桌应该是给圣人他们留着的,不管他们,他们还在看字帖呢?某有点饿了,某等应该再皇太后那边吃的东西再过来的”
“就汝饿的快,唔,这虾跟麟德殿的味道差不多”
“那当然,就是一个厨子做的”圣人他们回来了,应该是吩咐好人代他们临摹了。
“汝真的拿了一张开元杂报来贺寿?”张说相公有些疑惑。
“是啊,某等年轻人饿的快,先吃了,汝等随意”独孤心慈继续剥虾壳。
圣人与相公们眨巴眼睛,这话是不是应该由某等说啊?汝等年轻人饿得快,随意啊?这多和谐?
燕唐的这般重臣大多与远东侯打过交道,知道越与其计较越吃亏,遂各自循序落座。
“喂,听闻汝这小子诗词作的不错,今日老程过寿,汝给来一首?”隔壁的卫国公开始挑事,他们没酒喝,每人抱着杯糖水过过嘴瘾。
“喂,够了啊,某先前已经把好话说过了啊,现在某饿了,要吃饭吃菜喝酒了,汝等自己喝糖水玩儿别扯某”独孤心慈立刻怼过去。
“今日高兴,亦是汝的老哥哥过寿辰,就吟诵一首呗?”圣人也劝慰道。
“不就是祝寿的诗句吗?某张口就来,不过某只来一首啊,汝等今日就让某做个安静的美男子好不好?”
“好好,汝就只来一首”寿星公也来了兴趣。
独孤心慈于是起身,歪头看看卢国公程处嗣。
“这位老丈不是人”独孤心慈念叨,卢国公不明其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