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来一往,打的飘逸潇洒,攻方如疾风骤雨,守方亦是密不透风,四五个回合不分轩轾。
画舫上的人看到如痴如醉,夜空月下,清朗湖面,十数好友,觥筹交错,还有箫剑比试可观,惬意的恨不得呻吟两声,哦,是仰天长啸或吟诵两首诗句。
“一箫一剑平生意,负尽狂名十五年。”王维也学坏了,不愿琢磨整句了。
“剑箫夜动欹湖上,翠被风生越画船”温钰也豪兴大发。
“剑态箫心不可羁,不妨入世任妍媸”韦二郎也来一句。
观战众人举杯饮胜,浑似不知湖面上的箫剑相击乃当今有数青年才俊比拼,如此胜景已多年未见。
“伽罗小妹,汝可得仔细看着,这杨秋郎君的剑技可不是如汝等的剑舞,剑神府的剑技可是杀人之技,汝看,他的剑芒方位,那皆是人身上的命门,咽喉,眼睛,眉心,胸口,腹部,如此部位,即便剑芒扫到亦是致命”独孤心慈却趁机教导即将参赛的仪秋宫女官独孤伽罗。
“汝真的让独孤小娘子去参加武举?”温钰大郎皱眉。
“伽罗小妹不能待在深宫一辈子,雏鹰终须展翅翱翔的,伽罗有成为剑技大师的潜质”纳兰妃雅也说道。
“嗯,某看着呢,杨秋郎君的剑技比上次在南院演示的更加精进了”独孤伽罗点头。
“那汝知道其剑技精进在何处?”独孤心慈问道。
“魔狼天星还知道剑技?”韦二郎嘲讽,魔狼天星可是以大术师半个时辰神术士闻名。
“剑技?某可只知杀人技,百般兵器终是杀人之用,不似汝佩剑以炫耀”独孤心慈的毒舌可是直指人心,韦二郎尴尬的饮酒掩饰,在场诸人有其与独孤心慈与杨秋脚踏文武两道,独孤心慈即便现今亦有术师的双叶徽章,杨秋更不用说,俊彦榜中人,十三杀人,人唤小剑神,只有他玉面郎君虽已进阶七段,但比诸这两位可是如孩童稚嫩。
七段已经是武士段位的一个重要节点,帝国武士协会把燕唐武士分成九段,白黄绯,蓝红橙,彩紫黑,还有如魔狼天星所描述的段位评定标准:一段健体,二段强身,三段天下走;四段碎砖石,五段抗奔牛,六段敌魔兽;七彩紫气东来,八段开宗立派,黑九纵横天下无敌手。
七段需能剑吐剑芒,若说杨秋是灵蛇吐信,那他韦斌韦二郎的剑芒即是小鱼吐泡沫,犹如萤火与皓月之别。
剑态箫心不可羁,已教终古负初期?能为顽石方除根,便作词人亦大痴。但觉高歌动神鬼,不妨入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