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心慈宣布众人福利。
“还真的送某等宅院啊?”祖咏很是稀奇,他现今尚由家中父兄接济,在京城往来酬和亦是宽裕,但若真想购置宅邸尚需思量。
独孤心慈的这般同科除了他与温钰外均是从七品官阶,职司不同所的俸禄亦有些微差异,但俸钱、俸料、职田、仆役还有节庆食料差不多每月能有四五十贯,若奢侈点。够得上每顿去摘星楼吃顿好点的。
当然不能与独孤心慈这三品侯爵还有一个四品京兆府別驾,一个五品京县县令,当然众人尚不知这位远东侯即将多一个五品的中书舍人职司,还有一个尚未定品阶的天狼将军的名号。
独孤心慈一年仅俸钱就是一千五百贯,禄米不少于此数,仆役一千二百贯也就是说远东侯一年不少于四千贯的俸禄,当然他现今亦被罚俸半年,不过以其捉钱本事,这四千贯不过毛毛细雨。
一众七品同科每月四五十贯一年不过六百贯的俸禄,自然温饱倒无忧,去岁的一石米才五十文,但购置宅邸可就有点困难了,独孤心慈在青龙坊购置的那座小院虽不过百贯,但那是捡漏,现今青龙坊如那宅邸五百贯亦寻不到,虽有芙蓉池草市的缘故导致上涨,但与平康坊崇仁坊亲仁坊等皇城周遭的坊里相比,五百贯亦是连一间五谷轮回之所亦买不到。
平康坊的摘星楼上月买下周遭两套小宅院,不过四五亩即费钱万贯,那尚需丽竞门的一众人连哄带骗威胁利诱。
所以独孤心慈现今说送主人一套宅第,众人亦觉有些贵重。
“院落不大,每套规划是五亩,某购地费钱甚少,建宅亦由芙蓉池草市那边一并处置,花费不多,这样吧,汝等每人亦以一百贯购置,这个费用从此次辋川辑录的润笔里扣除,无须再出一文钱,当然里面的家具仆役汝等自行配置啊?”独孤心慈想想“如此以来,某有点亏啊?”
众人凌乱,汝岂止是亏?汝这是白送知道不?
“这样好了,某呢,有份报纸叫开元杂报知道不?汝等以后均是开元杂报的特约作家,月俸五贯,稿酬就是润笔费另算,这个月俸即抵汝等的房价,当然汝等若一次付完百贯亦可,不过需麻烦某再算这辋川诗句辑录的润笔”独孤心慈又算计道。
“开元杂报亦是汝的产业?”众人尚不知情。
“如何?开元杂报还不错吧?内容详实,文笔清新,针砭时政,立意新颖?”独孤心慈洋洋自得。
“就是那份说宋璟相公乃阳春赶脚的进奏院报?”韦二郎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