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曾作郁轮袍,此曲源自霸王卸甲。萧默郎君对箫曲颇有心得吧?汝世居华山?可听闻过来风曲?”
“原来郁轮袍乃王三郎大作,某曾见过其工尺谱,铿锵激昂,某甚是惊喜啊。某颇好箫曲,来风曲乃某等萧家的家传曲谱”
“哦,萧家?萧史弄玉的萧家?”
“某等的家谱乃奉萧史弄玉为第一代家主”
两人开始悠闲的谈论曲谱音律,浑不顾嘈杂如西市杂货铺的宴席。
也许是前些日在朝堂中上值久了,上官的欺压同僚的嘲讽让这些官场新嫩憋屈久了,此次出来游赏均是放开心怀,因有小娘子们,虽不至于放浪形骸,但均自在狂放。
饮宴至戌时,众人方才尽兴歇息。
第二日,独孤心慈便带着一众好友前往辋川。
先是骑马或驱车至灞桥渡口,再换两艘画舫逆流而上。
正欲开船,万年县廨的县丞杜绾也纵马而来。
上得画舫,杜绾即对自己的上官万年县县令独孤心慈抱怨“汝等是准备跑下某去逍遥么?”
“哪能呢?这不是等汝半天了?”独孤明府睁眼说瞎话,此刻尚不到辰时呢?
“独孤明府?汝有多久为上值了?可还记得万年县廨的府衙所在?可还记得万年县廨众人的职司?”
“呃,等会到了辋川,杜县丞多喝几杯啊?某亦需多敬杜郎君几杯,杜县丞杜郎君辛苦了”
“哼,独孤明府,汝还不如王府尹呢?这几日京兆府新任王志愔府尹到万年县廨已有三次了,汝可小心了,皁雕之名可不是白得的?”
“那是那是,某等从辋川回来即与汝回万年县廨,杜县丞辛劳,某放汝多休沐几日”
“某亦想多休沐几日,可汝这明府偷懒,诸多事务谁来做?”
“现今应无要事啊?万年县一片祥和啊?”
“祥和个棒槌”本是温文尔雅的杜绾郎君忍不住骂道“现今已有武举考生进京,每日里争斗不断,几位县尉的腿都快跑断了”
“武举闹事?呃,这倒是个问题,谁闹事先打翻再说啊?哦,王勇他们打不过?”
“某是管不了了,汝这明府自己想办法”杜绾不理他,径直与温钰他们说笑去了。
“这些武举真是让人烦恼啊”独孤心慈饶头,见到纳兰妃雅笑着看向自己,赶紧改口“有点还是很可爱的”
“那是汝太偷懒了,早点拿出应对方略就不用如此烦恼了?”纳兰妃雅一针见血的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