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言,不出十年,十方藩镇必将形成,十方藩镇十大军阀啊,那时候圣人的旨意怕只能行于京畿了”
“某可是危言耸听?”独孤心慈最后问道。
“所以汝殚心竭虑的考虑设置监军,为的就是改变军营私有的态势?”圣人幽幽叹道。
“募兵天然会形成私兵,某只是想法最大限度的限制这种态势,哪怕削弱其战斗力,所以纸上谈兵也好,妄论朝政也罢,总得试行一条可行方案”独孤心慈说道口干舌燥,纳兰妃雅递过一杯茶,一饮而尽。
“远东侯对圣人的忠心无处不在啊?某等不及”张说相公亦幽幽叹道。
“圣人的志向是成为千古一帝,某的志向很小,只想国泰民安,某可不想某的子孙成长于乱世之中”独孤心慈也叹道。
“某不管汝的志向如何,此次募兵长从宿卫,汝必须与某打起精神来,不禁要得一铁血之师,亦要探寻一合宜军制,然后施行全燕唐,既然需为这燕唐万民寻一出路,那就用铁血之师去开拓”燕唐圣人燕隆基站起来,豪情壮志。
“某等愿为圣人披肝沥血,永保燕唐繁荣昌盛”众人亦起身喊道。
“远东侯,汝可愿助某一臂之力”圣人盯着独孤心慈问道。
“某既然说出了这些话,自然会践行,报君黄金台上意,提携玉龙为君死。”独孤心慈沉声答道。
“报君黄金台上意,提携玉龙为君死。”众人跟着喊道,连纳兰妃雅也起身,场面很是热烈。
“来,某等以茶代酒,为燕唐繁荣昌盛贺”圣人举杯。
君臣一番热络重新入座。
“某现在只想问问远东侯,汝这脑子是如何长成的?”姚崇太保笑着问道。
“汝只看到某每日躺着看春雨,却不知某在思索人生,汝只看到某光鲜的外表,却没看到某付出的汗水,汝只看到某的张狂,却为看到某的沉默,?汝有汝的爱与恶,某有某自己的态度,汝否定某的现在,某决定某的未来。汝嘲笑某一无是处,某可怜汝总是踟蹰,汝可以轻视某的年轻,某会证明这是谁的时代。梦想是注定孤独的旅行,荆棘密布,那又怎样,就算遍体鳞伤,也要活得漂亮!某是独孤心慈,某为自己代言”独孤心慈遂吟哦一段废话。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?”圣人也是呵斥,却看到纳兰妃雅噗嗤一笑,很是妩媚,遂以指扣桌沉思。
“远东侯可真只是双十年华?”张说相公也笑问。
“汝等只看到某英俊的面目,却未了解某沧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