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请姚少保做开元杂报的总编吧?每月六期也费不了多少事?”独孤心慈想想还得寸进尺。
“总编?总编撰?汝这不是有总编了么?”姚崇不屑。
“某才疏学浅,只能做做杂事,算总务”那个孙桥赶紧说道,哪敢跟着前救时相公抢职司啊?
“对对对,才疏学浅,只能做做总务”独孤心慈立刻笑得前俯后仰,冯平常也立时明白,姚崇可不是华师大学堂的教学总务吗?
只有独孤心慈笑着,其他人有莫名其妙,有明晓笑点却不敢笑的,忍得煞是辛苦。
“汝等想笑就笑吧,某告诉汝,这总编某还接了”姚崇冷笑。
“好吧好吧,既是总编,这报纸所有文字方面的事皆由汝做主,不过某办报的缘由汝亦清楚,商贾之事可亦得用心,那可是利润的最大头啊,至于薪酬嘛?某给汝分成,每份一文如何,每期十万一年八十期那就是八百万文,乖乖,那可就是八千贯呢?这个可是正大光明来的,还轻松,还免费看报,还也可以得意的指点别人的错失,特别是这个时政评论,还真得姚少保主笔啊?谁有汝之眼光犀利啊?把那些贪官污吏给狠狠的批斗一番”独孤心慈立即给其鼓劲,争取把此事给敲定。
冯平常还好,带来的几人是对这位远东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,这随便几句话就拐来一个前相公做主编,有了这个名头,哪位官吏敢不买账?
汝说这报纸文笔稀松?好,某告诉汝,这是姚少保主笔的,自有姚崇的徒子徒孙们来教育他,最理想的就是去售卖时,姚少保的文章一年三贯汝可看到八十篇,还嫌贵?揍不死汝?
“好好好,某既接下了自然有始有终,不用汝激将,此期只有贺知章的一首诗太单调,需两首,与人一个评论的余地,下期还可找人收集一下看客们对这两首诗句的评价,独孤司业,汝看如何啊?”姚崇笑眯眯的开始上值。
“那当然好,最好是同一题材的,哪样才有比较嘛?嘿嘿,输了的人脸面不好看,自然努力再扳回一局,赢了的话也必会大加宣扬,拿什么宣扬?自然是拿某等的开元杂报啊?恩,还有这作者也可做做文章,文坛诗坛也有冤家对不?让他们对战,还可以这样嘛,一人做一期也行,看登有哪家的销量好?金杯银杯不如人们的口碑,这才是论输赢的最好方式,姚少保,汝的脑子真是好使,汝看着某作甚啊?”
“这一期还缺一首诗句”姚崇冷笑。
“缺就缺呗?赶快找人征稿啊”
“当今能与贺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