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人便不再理会这个曾经的庙街折冲都尉,没人相信如此粗劣的刀具是出自以精良装备闻名河北道的庙街,更没人相信如此简陋的嫁祸之策出自算无遗策的魔狼天星之手。
“张老狐狸,汝不会相信这些人亦是某派出的吧?”独孤心慈无聊又去问蹲在张萱尸体旁查看的张家四人。
“汝是想让某相信呢还是不相信?”拄杖老翁冷笑。
“某只想知晓汝的智商及格了没有?”
“此事某等错怪了远东侯,某代表张家向汝道歉”张家大郎张荷躬身说道。
“这又有何说法?汝等如此肯定不是某派人来的?故作迷障可是某的拿手本事哦?”独孤心慈又问道。
“那几个本事低微的蠢贼就不说了,魔狼天星属下若有此等笨货,汝早被人吃得干干净净了,汝来看看这是何毒?”拄杖老翁亦起身,让开身躯让独孤心慈过来看看张萱的尸身。
自缢死的人自然难看,一般舌头吐出,脸色煞白,此刻张萱的舌头未吐出,脸色亦是惨白,但不是尸体的那种憋气造成的白,是被人涂上白粉的白,张家的一个人正用一把刻有庙街字样的大刀刮开其脸色的白粉,嗯,等刮干净,张萱会轻上四五斤的。
刮掉粉了脸上一片黢黑,如烟墨。
“汝还刮什么啊?等会还不要敷上去?把颈上的衣物拿开不就可以看了?”独孤心慈还有心情嘲笑。
张家的人手一顿,瞟一眼独孤心慈,但还是把张萱颈项上的衣物拿开,并扔到手上的刀具,刀具落地居然刃柄分离了。
“这究竟是哪儿产的?如此不堪?”独孤心慈又问饶有兴趣查看刀具的冯元一大总管。
“刀刃是禁军十六卫制式横刀,刀柄应该是最近才找人装上去的”冯元一解释。
“那他们怎地不就用原横刀的刀柄刻字呢?”独孤心慈替众人问出这个问题。
“禁军的制式横刀皆有编号,即便磨损,某等亦可寻迹查到,但若只留刀刃,某等还真查不出来路”冯元一解释。
“可也别以为只有刀刃某等查不出来路”边上的丽竞门的簪花使小鱼儿恨声到,刚才入府时动手丽竞门可伤了人。
“能伤汝等丽竞门的人,也不是废物么”独孤心慈无良笑道,小鱼儿很是幽怨,这是称赞某等么?这些笨贼是废物,受伤了的丽竞门岂不更是废物?
“没活口?”圣人也皱眉问道。
“没有,最后一个也杀死两个受伤的自己自杀了”小鱼儿也是郁闷,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