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者均感激涕零。谨呈。?
这哪是什么诉状?这就是那张萱的一篇祭文啊?
可这张萱圣人亦是熟识,有一笔好字一副好画工外加一副好皮囊,哪有这祭文形容的如此之好?
圣人心在犹如万匹黑水马趟过,深悔接手这个恶心事,便沉默了半盏茶功夫不开口。
张嘉贞相公见圣人沉默不语,心中叹口气,这总得有人开口审案吧,这么僵持着不是个事啊?
“现有张门柳氏状告远东侯谋害其夫之事,独孤心慈,汝可知罪?”
“唐律有制,身怀珠胎者须静养,勿加劳役,勿以诉讼,张相公怎能接孕妇之诉状?”独孤心慈笑着回道。
圣人顿时整个人不好了,是啊,唐律确有此类条程,明明此女已被万年县廨拒之门外,怎地自己就糊里糊涂的接手了呢?
“大胆万年县县令,汝可知罪?”圣人于是拍案喝问。
怎地皆是此语啊?独孤心慈腹诽,却叹道“柳氏,汝之夫君张萱父母可健在?可有兄弟?”
“父翁尚健,有两兄一弟”柳氏不明其意,但亦是回答一句。
“换个原告吧”独孤心慈叹道。
众人一想,是啊,汝等若想诉讼,换个人不就可以了?父兄比诸夫妻可更亲近啊?
柳氏于是把目光看向翰林供奉中一人。
于是众人也看向此人,此人目光有些闪躲,但亦知已避不脱,遂出列言道“张萱三郎的父兄皆不在长安,此诉讼怕只有柳氏可做原告”
“敢问这位供奉名讳?”独孤心慈笑意盈盈。
“某乃翰林供奉张旭思”这位模样很是俊朗的供奉昂首答道。
“哦,是张供奉,汝怎知张萱供奉的父兄不在长安?”独孤心慈又问道。
“张萱三郎乃某之好友,其丧事亦乃某筹谋,某自然知晓其父兄不在京都”
“可某问过柳泉,哦,就是那个咆哮公堂的翰林供奉,他言称张萱供奉的父兄皆在怀远坊大云经寺,这又是何种情状?”独孤心慈呵呵笑道。
“不可能”张旭思喊道。
“可不可能把人带来不就知道了,哦,人已经在丹凤门外”独孤心慈不紧不慢说道。
众人一听有些意思了。
独孤心慈拿眼瞟圣人,意思是喊人进来吧?
圣人一挥手,冯元一带人出去了,不一会带来四人,一老三壮,老者拄杖需子扶携。
独孤心慈闪到一边,与纳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