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个供奉,还有直着腰的远东侯独孤心慈“某亦以为汝胆子很大,但汝之胆还是超乎某的想象”
独孤心慈嗫嚅一下,看看周遭众人,独孤贞郡王被李元紘府尹和萧嵩左丞死死拉住,却不见燕适之少尹,这才想起其并无资格上这二楼。
“汝可是知道仅仅区区一翰林供奉的死,某不会把汝怎么样,所以就肆无忌惮,草菅人命?而且张供奉的死是自缢,跟汝看似亦无瓜葛,燕唐疏议亦耐汝无奈,汝亦可逍遥自在,可某要告诉汝,大明宫不是汝辽阳郡王府后院,更不是汝之辋川别业,不是汝想怎样就怎样的?那张供奉的死提醒着诸位,这世上天理昭昭不可诬,某大唐还有血海冤屈向谁诉?”
“悲哀啊,燕唐怎地就出了汝这种祸害?汝远东侯魔狼天星一贯弄险,但亦知这天有雷霆?”圣人越说越愤怒。
“圣人召某等来就是想说怎地没有天雷劈死天星?”纳兰妃雅突然插言。
“天理昭昭不可诬”圣人犹自气愤。
“天星可有违法或违制?需捉拿下大牢么?”纳兰妃雅又问。
圣人愕然望着已被情郎迷惑的不知善恶的纳兰女帝。
“既然无须下大牢,某等需去寻些吃食,天星今日忙碌公务至此时尚未进食”纳兰妃雅过来挽住独孤心慈的臂膀。
独孤心慈似乎有些迷茫,但亦随着纳兰女帝往楼梯口走去。
突然独孤心慈回首,看着圣人说道“不管圣人信不信,某亦是认为那个供奉该打,至于他自缢,某表示道歉,但亦认为,其。。”
独孤心慈环顾四周,再盯着跪着的五个翰林供奉,一字一顿的继续说道“某亦认为其亦该死”
说完拉着纳兰妃雅直接下楼,楼上传来嘭的一声响,听方位应是圣人砸了碗碟。
两人牵手轻盈的下楼,不顾周遭上千燕唐文武臣工的围观,轻快的出了麟德殿,纳兰妃雅突然噗嗤一笑。
“汝笑的真好看”独孤心慈痴痴笑道。
“什么好看啊?临走时,某见汝回话,以为汝向圣人服软呢?谁知道汝来了一句,某亦认为其亦该死?咯咯,亦该死”
独孤心慈郁闷的看着娇笑连连的纳兰女帝,却说道“某本想服软的,可临嘴却说漏了,汝摸摸,某的心还在噗通乱跳呢?”
还顺手抓住其柔荑压在胸前。
“汝这浪荡子,这儿又不是辽阳郡王府,亦不是汝之辋川别业,岂能怎样即怎样?”纳兰妃雅再次调笑,却从情郎的胸口抽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