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能日赚千贯?”
“还没开刊呢?具体能赚多少谁能保证?若冯大总管一脑热,售报中中饱私囊,玩忽职守,说不定还亏呢?”独孤心慈恼恨圣人呵斥,开始信口胡诌。
圣人与丽竞门冯大总管懒得争辩,圣人以手指敲击麻将桌,沉思一会后,开口说道:“这份报纸分门别类,比进奏院报清晰多了,汝现在倒是一门心思专研商贾之事了啊?不过若真能赚钱,并能养活一干隐户,商事就商事吧?但最后这个什么时政评论是怎么回事?”
“宋相公说某是闲人,某就论其阳春有脚呗”独孤心慈笑道。
“阳春有脚?此评语不错啊?”圣人纳闷,此子应该不会如此老实,好心好意给政敌说好话?不是其风格。
“阳春有脚,不就是犟牛么?”冯元一昨日即见了这篇文章,知晓此典故,此时就笑道。
“犟牛?呵呵,汝倒真是吃不得半点亏?”圣人大笑,越想越想笑,前仆后仰,手拍麻将牌,无比欢乐。
“不过这篇论文有点盖棺定论的意味?天星的意思是给宋璟相公提个醒?”独孤贞郡王皱眉。
“对啊,某就是提醒其说话算数,早点滚下首相之位”独孤心慈很是得意。
“汝的胆子倒越来越大了?首相之职关乎燕唐朝政,岂是汝能置喙的?”独孤贞郡王做大怒状。
“好啦,这小子亦是为某出气,此次就算了,就这样吧,以后这个时政评论勿需注意,相公们的威仪还是要维护的”圣人亦知道郡王是故意训子与自己看的。
“那当然,以后三品以上的朝臣某等不与评价”独孤心慈点头。
“汝....,算了,就这样吧,后日的祭典汝不许再溜号了,佛道两家的道场汝均是沾之即走,是避嫌还是偷懒?还有汝与佛门私下筹谋什么车船行,究竟什么章程?”圣人又嘱咐道。
“不就是一桩生意么?能赚钱最好,只要不亏本,养活十万人亦是功德”独孤心慈撇嘴。
“汝会做亏本生意?某会看着的”圣人虽不明其如何能养活十万人,但却明晓此子无利不起早的脾性。
“圣人看着呗,不过此事虽有丽竞门掺和,但还需户部的人来监察,恩,御史台遣人来亦可”独孤心慈也不怕朝廷遣人来掣肘。
“汝一私家生意让朝廷臣工掺和作甚?”圣人不解。
“十万人啊?圣人放心朝臣们也不放心的”独孤心慈冷笑。
“哦,那倒是,汝看着办吧”圣人想想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