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带着几个护卫寻一雅间落座,随后即有博士送来酒食。
“怎地如此快?不会是别人退订的吧?”独孤心慈很惊奇。
“知道汝时间宝贵,某早已遣人来报信了”冯元一很是无奈,这都是些什么疑心啊?
“某很闲啊?汝今日请客,也不问问某想吃些什么?就这么愉快的为某做主了?”独孤心慈继续搬弄口舌。
“那汝想吃什么?某等边喝边让人整治”冯元一居然未生气,还很殷勤的倒酒。
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”独孤心慈一言断定有事。
“汝疑心太重,某亦已让冯平常给汝换飞钱去了,等会即可把暖炉生意的分红带走”
“那倒省事,谢了”
“来,饮酒,这摘星楼的生意最近不错,酒楼的分红亦给汝算好了,一并与汝,还有皇太后的,还是由汝送去吧”
“也好,这鸭血煲不错”
“那就多吃点,对了,汝说宋相公今日特地寻某等说这番话是何意啊?汝是怎地知其并无致仕之意的?”
“某不是说了吗?他若真想致仕直接乞骸骨就是了,预谋叨咕半天不累啊?”
“呵呵,也许其真是汝之知音呢?”
“再这么说某翻脸了啊?某的知音只有小雅一人,他宋相公算哪根葱?”
“也是,也不是,宋相公当然算根葱,不瞒汝说啊,这两天圣人亦察觉这宋璟有致仕之心,很是烦恼啊”
“烦什么恼?宋璟相公致仕,这朝中上下谁不松口气?有这个宋黑子压着,某等吃个酒亦需战战兢兢的,生怕被其呵斥”
“呃,这不是好事,此亦是好事啊,朝中还是需几个忠直臣工的”
“是汝想的还是圣人想的?”
“圣人想的,某想这些作甚?”
“那汝可有告诉圣人了,那宋黑子会辞去侍中值司,这首相亦不会做了,打发他一个礼部尚书即可”
“汝怎地如此肯定?万一他脸一黑,真的致仕那岂不是让圣人很难看?”
“他今日的话不是说给某听的,是说给汝听的,是说给圣人听的,汝是真的听不懂还是给某装糊涂?”
“某装什么糊涂?这不是不确定么?还有,他万一又不主动辞去侍中值司呢?”
“没有万一的,他若不想辞去侍中值司,今日亦不会与某等说这些话,还尽是赞扬某的,什么才华横溢咯?思虑缜密咯?什么新一代明相咯?汝信么?他这是在对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