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汝等皆上点心吧”姚崇叹道,来此不禁成了学生的教授,还需成这些教授的教授。
“那当然,来,预祝汝等在华师大学堂走上人生的颠峰”独孤心慈开始鼓劲。
“汝明日去长安么?”纳兰妃雅又问。
“去长安作甚?”独孤心慈不解。
“明日是佛门的水陆大道场”姚崇冷笑“汝是万年县县令,几十万人聚集,汝居然想不到场?”
“是哦,那么热闹的事某等亦须去看看?”独孤心慈醒悟。
“某也须看看”钟离错叹道。
“汝一道士去看佛门的道场?是去学习还是砸场子?”独孤心慈纳闷。
“话说昨日汝等于佛门又有了什么勾当?”钟离错突然想起一事,昨日这个魔狼曾到龟山寺逗留许久。
“当然是大生意,大大的生意”独孤心慈得意洋洋。
“大生意也不想着某?想着道门?”钟离错大怒。
“怎么没想?某邀司马老神仙在晴川游赏,谁知其不给面子?”独孤心慈更是不满。
钟离错愕然,均以为其仅仅只是留司马老神仙坐镇一下晴川,哪知有事要谈?
“汝等谈的是什么大生意?”钟离错又问。
“机密”独孤心慈不理。
“某还是不是华师大的教授?什么事均瞒着某?”钟离错很幽怨。
“汝找俩讲课来,某就告诉汝”独孤心慈敲诈,忽又想起“汝的那个师弟吕岩呢?某看不错,让他来做个助教”
“他快回来了,某帮汝问问?汝等到底谈得什么生意?”钟离错无奈。
“没什么,就是开个车船行”独孤心慈轻描淡写。
“开个车船行?远东车马行那样的?”钟离错狐疑。
“差不多,对了,国子监不是说遣人来吗?有音讯么?拖拖拉拉的算什么?”独孤心慈很是不屑。
“以他们的惯例,每个十天八天的确定不了人选”姚崇很是清楚这些燕唐官吏的作派。
“要不要某明日去催促一下?”独孤心慈问道。
“呃,还是算了吧,他们来了也派不上用场,哦,对了,算了,等会跟汝说吧”姚崇吞吞吐吐。
“老姚啊,已是一家人了,什么事不能直说?”独孤心慈不解。
“呃,汝明日回京,帮忙照看一下长安县情状”姚崇无奈,他的次子还是长安县县令呢?正是这个万年县明府独孤心慈的对手。
“姚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