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彭他们。
“某在休假,他们几个听闻汝这儿有酒喝,特与人换值了”程彭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,那个看起来俊秀无比的韦二郎喝起酒来很不要命,不,是看起来酒水不要钱。
“今日可得带某等游赏晴川,杜甫说汝这儿有什么黄鹤楼龟山之类的很是雅致”祖咏亦嚷嚷。
“行,等会啊,某等安排一下蒙学堂的课程,午时去山顶野餐”独孤心慈想想又笑道“汝等这些大才子在此,不如帮某等代课一堂?”
“有薪酬没?”韦二郎随口问道。
“给汝两只猪肘要不要?”独孤心慈冷笑。
独孤心慈再问四位大术师情状,居然仍在酣睡,于是不予理睬。
最终几位翰林待诏与去岁进士们被独孤心慈拐骗到蒙学堂去授课了,每人一本论语,今日蒙学堂开讲此书,对于这些从上万举子中杀出的进士们来说,开一节论语蒙学课亦是手到擒来。
程彭和秦冲诸人也被安排给少年堂的学生讲解禁军编制,这倒是他们的强项,均是生在长安长在京都,禁军十六卫哪卫均有亲故,说起来自然头头是道。
独孤心慈也不管学生们到底听不听得进去,一个时辰后拉着几辆马车带众人去龟山。
独孤心慈郁闷,这跟来的居然有四五十人。
已是二月底,冬日的寒冷已是一扫而空,大部分赤裸裸的树木还在阵阵的东风中颤抖。沟渠里,去岁的败叶正在腐烂,但那里,黄色的莲馨花已在潮湿的草丛中开始探出头来。从整个晴川原野上,从河滩泥土埂里,从渗透了水分的荒地里,到处可以闻到一种潮湿的、发酵似的气息。无数嫩绿的幼芽从褐色的泥土里钻出来,在阳光下闪闪发亮。
太阳是明媚的,几只黄嘴鸦在阳光里闪着黑钢般的羽毛,咕咕咕咕地叫着,在忙着搭新巢。人身上是冷飕飕的,心里却感到美滋滋的,也在茁长出新的希望的幼芽。这个时候春日实在太舒适了。
独孤心慈不理众人再三邀约,自行与纳兰妃雅搬两把交椅到黄鹤楼三楼,远眺浐灞,近听情人呢喃私语,那是何种快乐?
午餐亦是由全一权带一伙少年学生帮忙侍弄,有阿狗在自然不缺山野吃食,几处炊烟升起,颇有野趣,祖咏等人又寻独孤心慈来联诗句,独孤心慈召来小杜甫,小杜甫张嘴即来
“迟日江山丽,春风花草香。泥融飞燕子,沙暖睡鸳鸯。”
一众翰林与各部主笔御史们掩面无语。
随后还是王维得诗一首才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