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和诗情的才华。
“休辞醉倒。花不看开人易老。莫待春回。颠倒红英间绿苔。”
“花不看开人易老?”姚崇感慨一句后,默默前行。
纳兰妃雅微微一笑,陪其前行。
晴川的学堂几大区域已经规置好,均用栅栏隔开,许多妇人正在茬扦木棉枝。
一条蜿蜒的大道已经平整完毕,从康桥直通龟山黄鹤楼,又一村的仲孙柳正指挥人众铺设细石,大道可并行五辆马车,再用牛马牵引石碾碾压瓷实,两旁亦在挖掘沟渠,移植花草。
“这中间怎么也种植花草?”姚崇有些疑惑。
“天星说这条大道分来往两路,来往车马人众各行其道,”纳兰妃雅解释,姚崇一琢磨,亦不知其优劣。
道路两旁每间隔百步即有一告示牌,木排红漆,尚有手臂宽遮雨木板,这第一个即是晴川的规划图,从康桥开始,华师故居,研究院,蒙学堂,少年堂,大学堂,藏书楼,读书台,学生宿舍,听课堂,讲经阁,球场,操场,食堂,游乐园,职田,试验田,工坊,名称繁多,有新有旧,姚崇边看着边琢磨,纳兰妃雅也不解释,却想着独孤心慈今日会在那些清高的奇人异士面前何种表现。
“不用担心,那个小子鬼主意多,对付几个致仕老翁不再话下”姚崇一眼看出其忧心,随口说道。
纳兰女帝面色微红,默然前行。
蒙学堂已经基本完工,簇新的校舍颇为简单,青砖粉白,仍有石灰的味道,本只是规划五百人规模,后扩建为能容纳八百孩童,宿舍均是四人一屋,每排均有洗漱棚和便所,居然联通,宿舍边还建有几座水塔,洗漱池上一开闸门,即可流水以供使用,废水流向便所,冲走污物,很是匠心独到。
“恩,如此设计怕亦是独孤司业的主意”姚崇点头表示赞赏。
纳兰妃雅亦是点头。
蒙学堂有一操场,亦是碎石碾压铺就,沟渠排水通畅,现已干爽,上百十来岁的孩童正在操练,排成几行齐行,独孤无命一边负手观看,耶律少唐与丁力几人却手执木棍吆喝,看有孩童落后或超前,上去就是一棍,孩童们也无反抗。
姚崇皱眉,但亦无话可说,独孤无命见姚崇和纳兰妃雅过来,稍微拱手,也不理睬。
操场北面是一排课舍,里面均是数排木制条桌条凳,条桌双层,下有木板夹制成斗屉。
两间课舍也有孩童正听讲课,讲课的是全一权,虽只有十五岁,但却有眼有板,讲课内容却让姚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