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,杂役可配一百人俸禄两千六百贯。
“杂役只能按最高爵位配置为四十五人,一千两百贯俸禄”纳兰妃雅提醒道。
“某的俸禄还可以吧?”独孤心慈得意洋洋。
“汝一顿饮宴就能赚百万贯,还在乎这点零头俸禄?”随圣人同来的冯元一大总管嗤笑。
“齐国公,汝每月的俸禄不上交给夫人看看?”独孤心慈冷笑。
冯元一抱头而走,俸禄不交,他家的两个母老虎不吃人?
“某的俸禄以后每月均交与汝”独孤心慈悄悄对纳兰妃雅说道。
“某要汝俸禄做什么?”纳兰妃雅心中甜丝丝的。
“在外面磨磨蹭蹭做什么?”堂内的圣人呼喝。
独孤心慈无法,只得进去。
“汝倒是悠闲啊?某今日不在京都,汝就大开杀戒啊?当场杀五人,还有十个等待秋决?某去岁一年京都也不过秋决二十人啊?还有谁给汝的胆子,冲击辅国大将军府?”圣人见其洋洋自得就气不打一处来的,大声咆哮。
“某犯错了,请圣人责罚”独孤心慈赶紧服软,低眉顺眼说道。
纳兰妃雅赶紧给圣人端盏茶水,圣人喝杯茶,稍稍压住火气。
“宋相公们已给了出发意见,远东侯跋扈,罚俸半年”太子少保姚崇悠悠叹道,此次还真是便宜了这头魔狼。
“凭什么啊?某又未犯法?”独孤心慈跳脚。
“汝未犯法,但汝犯了错”独孤贞郡王很鄙视这个守财奴嗣子。
“呃,罚吧罚吧,某到现在可未见朝廷一个开元通宝的俸禄,连以前的庙街折冲都尉的俸禄也未领过”独孤心慈叹道。
“神龙七年,汝擅杀突厥俘虏,罚俸三年,后有有错加罚了一年”独孤贞郡王当时是安东大都护府的大都护,正是其顶头上司的上司,自然明晓情状。
“合着某这些年均是白给朝廷办事啊?仕而未禄犹宾客啊?”独孤心慈很是郁闷。
“仕而未禄犹宾客?汝还宾客?汝比强盗山贼还凶狠”圣人还在恼怒。
“圣人今日怎地有暇到此一游?”独孤心慈赶紧转移话题。
“苏颋相公的案子有汝之手脚没?”圣人喝问。
“苏颋相公?苏颋相公怎么啦?”独孤心慈是真的不知苏颋相公已提请致仕。
“苏颋相公自乞骸骨”冯元一解释。
“他早该滚蛋了”独孤心慈撇嘴。
“汝这小子?”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