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一来,怕不是宋相公撞死在玉阶就是辽阳郡王触死在玉柱,汝认为好么?”
“这倒也是,然后呢?”
“圣人又问楚国公晋国公,两人却支支吾吾,很是让圣人失望”
“这俩墙头草,然后呢?”独孤心慈亦是作愤慨状。
“然后圣人自然郁闷回宫了”
“汝等不在宫中安慰圣人,来某这儿作甚?”
“圣人说了,这均是独孤家那小子惹得祸,让其给某想个主意”
“于是汝就来了?”
“对啊,某是连夜兼程,寻汝大半天才找到”
“汝这时辰不对啊?现在是天未黑,汝昨夜连夜兼程,今日上午即可觅到某啊?”
“不要在意这些细节,汝的鬼主意多,给圣人排忧解难义不容辞”
“哦,喝酒?”
“什么?”
“喝酒啊,难不成某即便告诉汝方略了,汝亦连夜兼程回长安?”
“这倒是”于是冯元一大总管把自己给喝倒了。
“看来长安城真是乱成一锅粥啊?”独孤心慈叹口气对纳兰妃雅说道。
“那汝可有对策?”
“某有什么对策?何况这关某何事?”
“汝不是自诩为圣人犬马么?怎地不替圣人分忧?”
“一边是朝中相公代表的肱骨之臣,一边是圣人,汝想某帮哪边?”
“这倒也是,宋相公他们占着大义,圣人倒是操之过急了”
“汝都知道操之过急了,自然避而退之咯,呃,某有主意了,就让圣人出来玩一趟呗?到某这儿肯定不成,让其去骊山华清池不就结了”
“这倒是避开旋涡的好方略”纳兰妃雅赞同。
“这次闹得太凶,圣人亦装作被逼出长安,众臣工只要有良心,肯定会有点羞愧,圣人再一点点的提意见,得些便宜先,若真想去泰山,看来只有一条路,那就是把宋璟与苏颋均给撤了”
第二日冯元一大早就来讨主意,独孤心慈前几句倒是合情合理,后面一句撤掉两位相公的话让冯元一亦是有些寒气直冒。
“某只是随便说说,汝愿意回禀圣人就这么说,不愿意说就不说呗”独孤心慈一脸无聊。
“哦,某得回去长安了,汝在此地还要呆啊?那多去工坊看看,看看还有什么生意可做?”
“某在度假知道不?”独孤心慈才懒得理睬呢。
“对了,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