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相公呢?某亦准备给汝等送请柬呢?这正遇上,亦免了某跑一趟政事堂”独孤心慈掏出五张请柬递与宋璟侍中。
宋璟今日亦是憋屈,三个大术师出马,两个御史看来性命已不保,均是这个魔狼天星惹起的事情,有心不接,但三个大术师虎视眈眈,遂叹口气,接过来。
“欣逢开元全盛日,明府宴客玉楼西”宋璟看了看,亦懒得评价“某亦跟着去趟刑部吧”
一众人转身到尚书省,刑部衙门口两座獬豸蹲坐,很是威严,但几个大术师看都懒得看一眼。
刑部大堂韦抗尚书正亲自审案,华安术师与全一权争锋相对正辩论着,流求女帝纳兰妃雅安坐一边静听。
韦抗正听得不耐烦,华安咄咄逼人,一再强调现今广运潭地价与去岁差异良多,他转卖华师故居乃受蒙骗,全一权温吞吞的敷衍,一副某就买了汝耐某如何的样子。
哗啦啦闯进一众燕唐名人,韦抗也唬的离座招呼,刑部衙役一看,不得了,最熟识的是现今相宋璟,术士协会会长韦一笑倒经常露面,另两位一看亦不是凡人,还有一个亦是风头正盛的远东侯。
华安有些懵,全一权赶紧过来见礼。
独孤心慈不予理会,径直到已起身的纳兰妃雅身前。
“辛苦小雅了”
纳兰妃雅白一眼,却去和韦一笑见礼,她亦认识乔智大术师和华清秋教授,宋璟也是惊愕,琉球女帝居然也在此?
“纳兰女帝与徐老邪可好?”乔智亦与纳兰妃雅的父母熟识,所说的纳兰女帝亦指其母亲,上一代流求女帝,独孤心慈现在才知道自己未来的老丈人姓徐,还徐老邪?
“某的父亲还经常挂记乔院长的两壶酒呢?说那是打赌赢来的,乔院长却给贪墨了”纳兰妃雅娇笑道。
“哼”乔院长脸黑“独孤术师,某今日与汝奔波,这两壶酒汝替某还了,不,还二十壶,汝可愿意?”
独孤心慈心想怎地扯到某头上了,亦是嬉笑回答“啊,某每年亦需给流求贡酒,二十壶哪够?二十坛上好烧刀子可好?”
“汝这魔狼天星还不错”乔智赞道,纳兰妃雅倚着独孤心慈又扭了其两把。
“那是徐老怪的女婿,汝让其帮汝还赌债?”韦一笑笑道。
“女婿?”乔智看看纳兰妃雅与独孤心慈正扭做一堆,遂明了“那这个媒人算某的,这两壶酒就是谢媒酒”
“谢媒酒?乔院长想酒喝就明说,华师大学堂多的是,随时来随时管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