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等来划拳好不好?”
“那可不行,早些时间,汝那句即是半句话,现在必须来一完整的”祖咏亦叫到。
“对,韦二郎进门时有句和羞走,倚门回,可有完整?”温钰大郎亦来凑热闹?
“玩笑而已,哪能成诗句?”韦二郎调笑燕馨的那句话哪能再提及,这不燕馨听闻想起进入仪秋宫时情景,恨不得把头埋入桌下。
口中却直呼“汝怎能这样?”
韦二郎连忙赔罪。
“就用这句,独孤四郎来一”祖咏叫到。
“不许”韦二郎与燕馨同声喝到。
“呵呵,这句某真的可做一完整的词哦”独孤心慈笑道。
“要不要让其做,独孤心慈的诗句真是挺好的”韦二郎有些摇摆。
“那就让他做出来听听”燕馨亦是有点兴趣,她知岐王府内有独孤探花的一将进酒,什么昔日岐王宴平乐,斗酒十千恣欢虐,岐王当成宝贝,那亦是他花了两千金从独孤心慈手中购得的。
“那汝即做吧,差了某可不饶汝”韦二郎于是威胁。
“嗯,和羞走,倚门回?这是何时的事?”独孤心慈进仪秋宫时走在前面不知后面情形。
“不管何时的事,汝自己想象”韦二郎不耐烦。
“这样啊,某想想”独孤心慈喝了一杯葡萄酒,吃了两口菜,抹嘴就来吟诵:
“蹴罢秋千,起来慵整纤纤手。
露浓花瘦,薄汗轻衣透。
见有人来,袜铲金钗溜,和羞走。
倚门回,却把青梅嗅。”
“词牌名就叫点绛唇?”独孤心慈微微一笑。
众人再次哄笑,恩平县主燕馨脸红如赤丹。
“如此娇羞小娘子,任谁亦想揽入怀中”祖咏叹道。
“汝这小子,春心荡漾乎?”温钰笑骂。
“某真想一剑劈开汝这腌臜的心,看汝前世是否为小娘子?”韦二郎咬牙切齿。
“汝喜欢娇羞的小娘子模样?”纳兰妃雅捏住独孤心慈的臂膀不怀好意。
“便纵有弱水三千,某只取一瓢水饮,世上娘子千万样,某只喜欢汝这一款”独孤心慈感激表态。
纳兰妃雅眉开眼笑的给其夹块鸭脯。
“那另一谜面恩平县主可有谜底了?”韦二郎见燕馨县主仍娇羞不已,遂出言问道。
“黑不是,白不是,红黄更不是,那是不是青字”燕馨县主真正聪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