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权便与小杜甫去搬案几和交椅,独孤心慈在走廊接过全一权从窗口递过的案几和交椅,还叫到“去顺一块绸布来”
全一权又颠颠去大堂寻绸布,顺手还带了一堆水果。
“这能饱肚?弄几个菜来”独孤心慈还埋怨。
“汝怎不自己去弄?老是指使阿全?”就连纳兰妃雅也看不过眼了,忽地一下她亦越过窗台,回到楼内。
“徒弟不帮忙做事,收徒弟作甚么?”独孤心慈嘀咕。
小魔狼全一权也笑道“有事,弟子服其劳;有酒食,先生馔。”
“别理他,某与汝一起去取饮食”纳兰妃雅领头回二楼。
“等等某”独孤心慈遂又翻过来。
等他们寻了一大堆吃食过来,那个千牛卫实在忍不住了,过来埋怨“远东侯,汝等看看风景就可以了,怎地还在此饮食?这儿可是禁地?”
“老程说的?”独孤心慈示意纳兰妃雅先过去,把一堆吃食递过去,让其摆放在案几上,自己却与这个千牛卫胡诌,老程,自然是千牛卫大将军程伯献。
“呃,是程大将军让把这儿封闭做备用通道的”千牛卫解释。
“备用自然是准备用呗,这不,某来了自然就备用改现用了,汝去跟老程说说,某在这儿吃酒,他敢说二话,某让老哥哥卢国公拿大嘴巴子抽他”独孤心慈胡搅蛮缠。
千牛卫具是军门世家子弟,这位亦是段家的,前右威卫果毅都尉先大唐会所的股东之一段云的堂弟,自然知晓这位曾厚着脸皮喊诸多老国公老亲王为老哥哥,卢国公程处嗣亦在其列,正是左千牛卫大将军程伯献家的叔爷。
“得得,远东侯自便”段姓千牛卫无法,随其去吧,此位可盛宠正隆,这带着一个娘子,哦,还是位外姓公主,封国女帝,再有一个少年,一个童子,把这御宴当春日出游了?
“来,给汝一只烧鸡腿”独孤心慈递过一物事。
“某还在当值呢”千牛卫哭笑不得,摆手推托。
“那等会下值了,去大唐会所,让段胖子给汝找两位小娘子陪打麻将?”独孤心慈信口胡诌。
“再说了,再说了,远东侯不要辜负了良辰美景哟,某去给汝等看着,不让别人过来”千牛卫不愿与此子过多纠缠,转身就走了。
“谢了啊”独孤心慈再一次翻过窗户。
“找小娘子打麻将?”纳兰妃雅眼神不善的看着独孤心慈。
“某就随意说说而已”独孤心慈郁闷,这位纳兰女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