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子不用介怀”独孤心慈劝慰,夹起斑鸠,拿起银刀就给切成几份,李家小娘子又想起了其先前说的心肝不如小腿肉好吃的话语,赶紧摇摇头,夹起小碟里的凉拌菠菜,味道还真不错。
倒是萧家娘子尝了几口后又品了一下摘星楼的菜品,更是大加赞赏独孤心慈的厨艺,说其较摘星楼庖厨更为清雅可口,让独孤心慈很是愉悦,频频举杯邀酒。
众人虽泰半是文臣,独孤贞领军征战多年,但骨子里仍是儒学治家孔孟之道理政,冯元一簪花太岁玄境高手虽有大将军称号,但用独孤心慈的话嘲笑就是领过三五百簪花郎打过三五百蟊贼。
文臣喝酒自然不如武夫热烈,独孤心慈与几个护卫饮酒需划拳,独孤贞他们此桌却温吞如水。
无非汝来一句遥想当年某等何等风光,饮胜一杯;亦不会有人来一句当年汝若不是抢先下手某即会迎娶某某等语。
讨论最多的就是即将开工的漕渠修缮,争论新开漕渠路线,独孤心慈自是不插嘴,尽心与三位大小娘子和萧衡频频请酒布菜。
萧嵩屡次想引导独孤心慈阐述一下万年县对漕渠修缮的支持,被独孤心慈以尚未实地考察,即使说的天花乱坠亦不切实际为由敷衍。
礼部韩休侍郎亦再三想考究一下独孤心慈的辞赋,独孤心慈自是百般推搪。
余者熟悉独孤魔狼的人自不敢招惹他,众人同科进士,均是武唐末年同榜,只是当初的状元宋之问如今生死未知。
七嘴八舌众说纷纭,颇有同忆当年艰难岁月的趋势。
一顿午餐吃了半个时辰,独孤心慈与几位娘子就逃离了餐桌,他们均给撑饱了,几人于是就回到前院大堂,萧衡郎君倒饶有兴致的留下做倾听状。
独孤心慈摆出茶具,一番斟茶流程下来,三位大小娘子均眼冒金星,再一问,又被独孤心慈的茶道给侃的晕乎,但众人还是被美食给撑得太饱,两盅茶下来就又吃不消了。
独孤心慈眼睛一转提议打麻将,两位大娘子愕然,小娘子却茫然。
“远东侯也好麻将之戏?”李家大娘子问道。
“麻将乃有益身心之游戏,某颇喜之”独孤心慈羞涩说道,两位大娘子看看二堂方向,不知道哪儿几位忆苦思甜至何时,在此闲聊不如上桌摸两把?
独孤心慈的麻将自不是凡物,这是副玉石麻将,摸在手中很是清凉,但众人中午喝了点酒水,屋内又是暖炉热烘烘,给人一副暖洋洋的感觉。
李家小娘子虽幼,却也聪明伶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