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想到国法”独孤心慈冷笑“某当时若想起国法,定当场斩了那不法之徒”
“汝这狂徒”王毛仲大怒。
“什么狂徒?李侍郎啊,汝何等居心,居然对圣人和相公们隐瞒最重要的事实,回禀圣人,那份催缴欠税的告知给辅国大将军的管事给撕毁了,毁坏公令,笞三十,殴打公吏,杖八十,暴力抗税,杖八十,辅国大将军知情隐瞒,以同罪论,李侍郎,三罪合一该如何判处?对了,汝就等着弹劾吧,偏袒权贵,阴奉阳违,诬陷差使,颠倒黑白,宋璟相公,久闻汝秉公执政,姚少保,汝曾言法行自近,公平执法,需贬黜奸邪,赏罚分明,杜绝请托,汝对此事怎么看啊?”
一番话说的众人哑口无言。
“胡说,某的管家怎会撕毁汝的告知?定是汝的吏员百般刁难,引起公愤,导致告知丢失。”
“哎,某一再提醒王大将军查清缘由,可汝却置若罔闻,好吧,这份告知在某这儿”独孤心慈掏出一份撕扯成几份的纸张递与圣人“圣人可要好好欣赏,这儿的姓名可是某亲自书写的,用的可是楷书”
圣人接过告知,一言不发也不查看。
“现场可有多人围观,某就不信燕唐民众具是畏言怕事之人,辅国大将军府根本就不让万年县吏员入府,百般嘲讽,说什么某等乃犬马,大过年的,哎,某等即是犬马亦是圣人和朝廷之犬马,这句话不是把圣人和诸位相公给骂了吗?王大将军须好好整顿下属才是”独孤心慈絮絮叨叨。
“骂人已是不对,还动手打人,众目睽睽啊,殴打已表明身份的万年县吏员”
“不对,其中只有一个是万年县吏员”李林甫叫道。
“这话就扯长了,李侍郎想跟某掰扯一番?”独孤心慈笑眯眯说道,笑得向来以胆大著称的李侍郎心寒。
“没有告身即是白丁,汝以白丁充任朝廷官员,可是想私相授受?”王毛仲大将军亦不是善茬。
“某不知道李侍郎从何得来其中只有万年县一个吏员的?汝等可弄错了,这些可均是万年县吏员了。”
“瞧瞧,这可是新出炉的告身”独孤心慈又从衣袖里掏出一叠纸张。
众人瞧向吏部侍郎王丘,王丘点头长叹,也掏出两张纸,“远东侯何至于此,竟然唆使御史弹劾某等吏部?”
“这么快?”独孤心慈嬉笑。
“究竟是何事?给某细细道来”圣人阴沉着脸。
“很简单,某的万年县如今只有一个县令,一个县丞,一个主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