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饮茶,独孤心慈才得空闲情饮酒吃菜,招来大熊阿狗陪吃,却见大师兄华清秋重返饭桌。
“大师兄尚未食饱?”独孤心慈问道。
“某不习惯与人相处,来此与师弟饮酒庆功”华清秋随意坐下,拿起一个空盏让独孤心慈满上。
师兄弟一个已近五旬,一个刚双十,却皆苍头,相视一笑,举杯饮胜。
独孤心慈问起华师旧宅情况,华清秋的话却多起来,说道那儿基本保持良好,尚未有师弟孟城坳宅第大,位于长乐坡北四五里路的北牛寺附近,离灞桥与书院均不远。
独孤心慈想想,问道哪儿可是离灞河与浐河交汇处不远?
华清秋答道正是,金无影术师在哪儿亦买了不少空地与宅院。
独孤心慈又问,师兄已经是大术师了,大唐书院可否让汝自建分院,如果可以的话,就以华师旧宅为中心,某等建一个华师大学堂,广收门徒,把华师的绝学传播开去,让世人皆知华师的功勋。
两师兄弟边谈边喝,独孤心慈也来了兴趣,在桌上比比划划,建议怎地建学堂,怎地收学生,怎地授课。
“华师大学堂的头条规定就是犯错须打手心,五下最低,五十最高”独孤心慈叫嚷,正好被寻过来的圣人听见,愕然,一想,肯定是此子被华师打手板打熟练了,需在后辈身上找回了。
华清秋也点头“打完手心后就罚后堂冥思”
此位肯定是被如此处罚多次了的。
于是圣人听了几句两位师兄弟的华师大学堂计划,无非就是广招学生,贫贱不限,不收学费但须边学边劳作,独孤心慈美其名曰勤工俭学,实践出真知,华清秋点头,说此乃墨家做派。
独孤心慈大言不惭说道,墨家的做派是苦修,某等华师弟子是乐修,一边欢乐的修行一边赚钱糊口,连自己都养不活的术士学了术法有何用?华清秋反驳学了术法才能养家,独孤心慈嗤笑,为了养家学术法的人不要也罢。
圣人听了几句懒得听下去,也懒得与其告辞,拂袖回京。
两兄弟喝着酒忘了时辰,直到独孤皇太后寻来,才知又到了晚餐时辰,独孤心慈醉醺醺的吩咐阿狗做了几道小菜打发众人,自己却与师兄继续回顾华师的生平,号称要在浐灞两河会合处为华师立碑,让世人敬仰。
师兄非常赞同师弟的举措,又是饮胜一杯,直到华清秋醉醺醺的滑落到地上,人众才发现新晋大术师居然醉倒了。
进阶之日,醉倒席下,此事成了大术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