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劝慰。
“某非沮丧,只是见到了真正的杀招,心中有些嗟叹”杨秋脸露苦笑“若非阿狗收手,某怕已多了个窟窿”
“来来来,饮口酒,某代阿狗赔罪”独孤心慈递过一盏酒。
“对阵厮杀,何罪之有?十步杀一人,千里不留行。剑法的精妙吾已知矣”杨秋饮尽杯中酒,忽地又拔剑狂舞。
剑势惨烈,如奔马疾行,如平地惊雷,如万军攻城,一往无前,决绝悲壮。
“哈哈,痛快”杨秋忽地收手,回到座位,狂饮一盏酒。
“满堂花醉三千客,?一剑霜寒十四州”独孤心慈叫道“杨秋郎君悟剑矣”
众人复又热烈,继续饮宴。
不一会,崔颢郎君敲击碗碟,吟哦道:
“少年负胆气,好勇复知机。仗剑出门去,孤城逢合围。
杀人辽水上,走马渔阳归。错落金锁甲,蒙茸貂鼠衣。
还家行且猎,弓矢速如飞。地迥鹰犬疾,草深狐兔肥。
腰间带两绶,转盼生光辉。顾谓今日战,何如随建威。”
辋川南宅的雪夜饮宴又醉倒一片进士,仲孙家的人清理到子夜。
此日,冬日暖阳照常升起,雪地金光闪烁,欹湖波光粼粼。
众进士共进早餐后继续游赏雪景,独孤心慈却不得不回到孟城坳,概因有客来访。
独孤心慈见到来客不禁撇嘴,却是昨日刚走的齐国公簪花太岁冯元一。
“汝也算客人?耽搁某等游赏,某心不喜”独孤心慈怒道。
“某好意来报信,汝尽然如此态度?”冯元一大总管也怒了“汝在京都的基业快被摧毁,尚有闲心游玩?”
“何事慌张?无非卤煮店铺被封,书坊被查呗?有何大不了”独孤心慈冷笑。
“汝已知晓?”冯元一奇道。
“用猪脑子都能想到,荆山公主无非用此招才解恨”独孤心慈喝口茶,近两日饮酒过度,须得缓缓。
“汝个小子?汝就真的不着急?”冯元一回骂。
“汝之好心某心领了,不过两单月入不过百金的生意,不做就不做了呗,有何大不了?”独孤心慈不急。
“真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”冯元一气到,不过百金?两项就是两百金啊,那是丽竞门近一月的开销啊。
“最近王元宝可有收货?”独孤心慈问道。
“这个不劳过问”冯元一重又兴奋,已送了两批货近五万筒烟花,那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