竭虑,现今内库丰盈,圣人囊中阔绰,公主功不可没”
荆山公主听闻独孤心慈夸赞,仍不住颔首,顽石终须点头。
独孤心慈继续言道“神龙九年,内库发展受阻,神龙十年出现亏损,开元元年若远东招商会分红延误,怕今岁内库亦会入不敷出吧?”
“汝是从何而知?丽竞门?”荆山公主脸色难看。
“荆山公主在京都置有四处别业,洛阳两处,蒲州一处,扬益各一处,不知是否属实?”
“汝尽然敢查勘某?”荆山公主大怒“可是冯元一那老奴说与汝的?”
“公主一言,可令青龙坊与升道坊的产业灰飞烟灭?”独孤心慈冷笑“汝知否,吾此三位老友何人?”
荆山公主冷笑,眼睛亦懒得梭巡一下。
“此乃流鬼国王子可也余志骑都尉,此乃驱度寐嗣子斯大林果毅都尉,此乃扶桑遣唐副使藤原马养”独孤心慈逐一介绍,忽地一字一句说道:“远东招商会五成海获来自流鬼国,三成山货来自驱度寐,扶桑每年亦有万斤熟铜供给燕唐,某,远东独孤天星,亦可一言令之减半”
荆山公主悚然而惊,不可置信的看着独孤心慈。
“某前为大术师,现亦为术师,某乃辽阳郡王嗣子,帝国传世远东侯,汝却来威胁某?”独孤心慈冷笑。
“某即为天家犬马,亦为圣人之犬马。汝若有心,可安居长安堆金积玉,驱使丽竞门或三省六部,某自当旁观,赞汝巾帼了得,但某避居辋川,两耳不闻窗外事,俗语说打狗需看主人面,谁若招惹某,某自会说与圣人评判”独孤心慈都懒得看已全脸如熟蟹的荆山公主。
“权势,汝之蜜糖某之砒霜,某之行事若有差池,自有圣人来教训,荆山公主怕尚未够格”独孤心慈继续往狠里得罪。
“某不够格?独孤郎君怕是高估自己了吧?某不是御史中丞亦不是武王,吾之行事乃替皇族分忧,为圣人解难,汝罪于某,即罪于圣人”
“罪于汝即罪于圣人?”独孤心慈不屑“某择日亦需询问圣人,罪于某是否亦罪于圣人?”
“吾乃燕姓,圣人胞妹,汝一外姓犬马岂能替圣人分忧?”
“荆山公主手段了得,某信服,某即去告知圣人,燕姓天下何须外臣,侍中紫微令尚书令均归荆山公主,天下大治也”独孤心慈嘲讽。
“汝可静观某之手段”荆山公主又惊又怒,一甩大袖,露出胸前雪白,却不管不顾,起身离去。
“荆山公主,相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