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方的掏出几张金箔,烦扰众人护送。
金吾卫校尉也未推搪,大方接过金箔,簇拥着往崇仁坊而去。
独孤心慈可是安排了温韦两位郎君到崇仁坊长安会所庆宴,此刻自应赶往汇合。
到了崇仁坊,金吾卫校尉叫开坊门,让独孤心慈一人进去。
独孤心慈与金吾卫众将士拱手告辞,施施然顺着坊间十字街前行,两个坊间武侯提着灯笼带路。
崇仁坊此刻仍是灯火通明,人来人往,坊内有二十五家各地进奏院,已有许多藩属国的驻地,坊市酒楼私家宅院此刻均在宴饮正酣。
驱度寐乃新晋燕唐藩属国,其进奏院在崇仁坊西北隅,长安会所在驱度寐进奏院的边上,乃一四进大宅院,院门打开,里面欢声笑语。
温韦两位郎君正在一进的正堂与众多同科进士投壶为戏,堂中罗汉床上高卧一老者,绸缎黑袍,乌黑头发梳理的一丝不乱,手上硕大五个碧玉扳指,凸显此人的豪富。大熊和阿狗亦蹲着一旁据盘大嚼。
“古翁可得公正,此局乃某等赢了,需罚祖咏郎君的酒了”韦二郎韦斌叫道。
对面正是今科进士中的几位佼佼者,祖咏杜绾高适张毅,韦二郎这边有温钰王氏兄弟,两组八人正竞投呢,还有十余进士一旁观战起哄。
不见两位国公之子,剑神府的小剑神杨秋赫然在内,此刻亦笑意盈盈的举盏浅酌。
祖咏四人举杯一饮而尽,煞是豪爽,众人一阵喝彩。
屋内尚未发觉独孤心慈的到来,罗汉床上的老者却一骨碌爬起,跑到堂外,见到独孤心慈,立刻匍匐在地,口称“主人,想杀老奴了”
“起来吧,还不错,这身装备瞧着就让人眼热”独孤心慈笑道。
“老奴所有还不均是主人所赐”魔狼的管家古德拉赶忙扯下几颗碧玉扳指奉上。
屋内诸人也查看到了独孤心慈的到来,均鸦雀无声,口瞪目呆。
这古德拉可是崇仁坊的新晋风云人物,长安会所乃坊内数一数二的豪奢之地,里面有各种新奇娱乐之戏,麻将牌九,斗鸡走狗,特别是麻将,那是让众多豪门贵胄趋之若鹜。
众人皆知此人为驱度寐世子之师,亦与褒国公府十一郎段云交好,甚至此会所亦有段府股份,古德拉平日亦彬彬有礼,身为番人却精通燕唐人情,长安会所那是如烈火烹油,古德拉亦是各王公卿相府上的座上宾,众进士虽不忌惮,但仍觉得此人非凡人。
此刻却真如奴仆见到主人,对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