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轰天雷不是早交与丽竞门了吗?”早在去岁三月春神节,庙街祭水神,庙街折冲府用炮轰杀汗国探子,丽竞门的簪花令使宇文伍就拖走一门铜炮,千辛万苦送到京城,几发轰天雷秘密试用后就成了一尊废铁。
“汝现在使用的比那个更威猛,独孤术师可是在蒙骗某等?”冯元一威胁。
“蒙骗?齐国公倒会扣罪名?”独孤心慈也冷下脸来。
随行众人皆开始紧张。
“独孤术师不要强辩,丹方必须交由丽竞门”冯元一冷笑。
“某若是不交呢?”独孤心慈更是冷笑。
“尔等小子,丽竞门可不是放肆的地方”
“放肆,某今日倒还就放肆了,怎样?抓某还是杀了某?某独孤府死于齐国公手中的人丁又不是一个两个了?”
众人一听,得,这是齐国公和前辽国公之间的恩怨,两人本均为圣人幼时伴当,圣人历经艰辛正位,两人均是功臣,但为对付政敌组织的血刹,冯元一以辽国公的家人做饵,引诱血刹刺杀,利于一网打尽,结果血刹倒是覆没了,辽国公夫人和两位幼子也遇害,导致两人反目,辽国公独孤贞远走辽东。
“此乃公事”冯元一恼怒道。
“公事?去岁丽竞门说拉走大炮,某也二话没说吧,后又说要弹药配方,某是不是也双手呈上了?现在又想要丹方?有一有二,还要三?”
“汝去岁给的药方怎有如此威力?”冯元一恼怒。
“哈哈,不要把尔等无能怪在本郎君头上”独孤心慈毫不示弱。
“某去岁不是赠与汝簪花令了么?汝也算是丽竞门一员,为国出力岂不应该?”冯元一见此子硬的不吃改为绥靖。
“簪花令能当饭吃?”独孤心慈油盐不进。
“汝想怎样?”丽竞门大总管无辙了,此子非同寻常,先不论其前大术师半个时辰神术士的身份,就是其辽阳郡王府嗣子的身份也够喝一壶,现在虽无法施展术法,可是转眼又成了实打实的炼金术师,处置一个术师,那必须术士协会的点头,可眼见着京都两大术师,帝国术士学院的丁磊大术师,术士协会会长韦一笑均护着他,还有大唐书院的教授做师兄,本身也是威名赫赫的华师门下,更不用说辽阳郡王那头老虎现在虽在打盹,可发起疯来?
丽竞门大总管心有余悸的看看丽竞门的宅院,当初被独孤贞发怒烧掉半边宅院的痕迹虽已不可见,但那情景可还历历在目。
“齐国公看着办”独孤心慈端起茶盏饮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