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夜的。
“要不,独孤郎君随某去太原,诸曹参军还是有把握的”
“谢啦,某无意做官”独孤心慈兴致寥寥。
“哎,其他闲职也可以啊,事务不忙,还有俸禄”李郎君诱惑。
“李郎君,说了怕打击尔等”独孤心慈帮着大熊填土埋灰烬。
“某还真不怕打击”
“那本郎君就说了啊,-----本郎君去岁就是长史了”
“庙街的?”
“远东都督府,地盘比太原府还大几倍”
“没说大话吧?”韦二郎不信。
“确实,去岁九月,独孤魔狼曾署理过远东都督府长史”温钰叹道“从四品,开国以来头一位不是恩荫的实职四品”
李三郎也呆了呆,真的有点惊住了。“辽阳郡王还真是举贤不避亲”
“某还不愿意呢,给个长史让本郎君顶锅,某当了半个月就给辞了”独孤郎君不屑。
“怎么说?”李郎君也不急着走了,问道。
“塔河被攻下,遗有十万民众,存粮不足,民众闹事,独孤郎君初任,即拿千首立威”温钰看来对去岁远东战争深有研究。
“那自然,本郎君的绯袍那可是血染的,汗国棒子的血一样是红的”独孤心慈阴森森的说道,唐制,文武官三品以上服紫,四品服深绯,五品服浅绯,六品服深绿,七品服浅绿,八品服深青,深绯如同血红。
“四品官都不做,却参与科考,抢某等名次?”韦二郎咬牙切齿。
“抢谁的也抢不走汝韦二郎的啊”独孤心慈服软“只是,韦二郎,授汝四品袍服,汝敢穿否?”
“怎地不敢?”
“郇国公可是正三品,从四品的少年郎在京都多的是”李郎君也笑道。
“嘿嘿,多少户为上州,下县多少户?一府有几曹?开犁在几月?盐铁税几何?”独孤心慈突然连珠发问。
韦二郎张口结舌,俊脸通红。
“不用难为韦二郎,制科以诗词取士,俗务可慢慢培育”李三郎忍住笑。
“这可不是俗务,主持一下县,需为千户着想,守牧一上州,三万户的温饱与尔相关,一项政令可令千户脱贫,同样可使万户流离失所,世事通达皆学问,人情历练即文章,不通俗事却守牧一方?这可不是一句罪过就能揭过的”独孤郎君冷笑。
“那怎么办?”韦二郎耿直脖子。
“再学习呗”独孤心慈不负责任说道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