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乡野村言,污耳勿怪”
“如此雅致菜名倒只有独孤郎君能想出来”韦二郎也笑道。
“只怕西楚霸王知晓会找独孤郎君算账”温钰大郎笑言。
“此乃祭奠项霸王的最好方式啊”独孤心慈调笑。
“独孤郎君怎说都是理”韦二郎哼道。
“听闻独孤郎君曾有一诗句:至今思项羽,不肯过江东?可也只是半句,可曾续完诗句?”温钰又问道。
“生当作人杰,死亦为鬼雄,至今思项羽,不肯过江东”独孤心慈随意吟诵。
“好诗句,此诗怕是对西楚霸王的最好评价了”李三郎拊掌赞道。
“好诗”韦二郎也激动起来。
正说着,却见大熊拎着两坛酒从溪头上来。
“怎地把画舫移到这厢了?”吴七郎纳闷。
“那边来了一群人,让某挪地方”大熊闷哼。
“什么人?如此霸道?”韦二郎怒道。
“说是什么行首杨猫猫的?”笨大熊也懒得记住。
“平康里杨妙儿?汝怎不揍他们?是怕打不过?某去理论理论”韦二郎更怒。
“这有何恼怒的?跟一个女妓计较什么?大熊做的不错,等会鸭腿均归汝了”独孤心慈淡定。
“某等不欺人,也不容忍人欺某,何况一北里妓?”韦二郎愤愤“独孤郎君倒忍得住气?魔狼的威风哪去了?莫非被那呼兰贝尔一并带走了?”
“二郎住口,独孤郎君初到长安,谨慎点甚好”大郎温钰喝道,李三郎和他的伴当惊异。
“某等是来游玩的,为些许闲事置气大可不必”独孤魔狼吸口雪茄。
“哼,些许闲气?独孤郎君不愿惹事,某倒不怕”韦二郎出亭正欲去与人论理。
“去与群小娘子威风?二郎的圣贤书读的不怎样啊?”独孤郎君冷笑,韦二郎止步。
“一个不知进退的女妓,二郎与其理论,输赢又如何?平白落了身份”温钰郎君也劝解。
于是韦二郎犹自在亭外愤愤。
“两位郎君倒老成持重,浑不似少年郎啊”李三郎目光闪动。
独孤心慈看看李三郎,忽然笑道“若是李郎君,此事应如何处理?”
李三郎语塞。
“某看你独孤魔狼该改名叫独孤病猫了”韦二郎仍是愤愤不平。
“某本就是病人”独孤心慈悠悠叹道。
“原来独孤郎君乃去岁征漠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