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充满成就感。
大底庖厨和士子有相通之处,庖厨的席面和士子的诗文均需有人欣赏,再比如美姬。
蓝田温钰,蒲州韦斌,长安吴远黛三人如饿狼扑向群羊,狂风卷落叶,排山倒海气势如虹,筷著共肉菜齐飞。
不一会酒尚未过三巡,硕大个铜锅子尽然只剩下清汤。
独孤心慈看得口瞪目呆,“给本郎君留点啊”
“不是说食材很多么?”韦郎君反驳。
不一会,温韦吴三个人打着饱嗝,开始推杯换盏。
独孤心慈也不着恼,让阿狗端来洗刷好的苜蓿菠菜,慢条斯理的继续涮着吃,还有蒸好的腊肉也被阿狗切的薄薄的,一口酒几口菜,独孤心慈享受着味蕾带来的舒爽刺激,连日的奔波,旅途的辛劳,被美食的香味掩盖,长安地道的食材经由远东来客的整治,爆发出惊人的诱惑。
这是远东来客独孤心慈的京都第一夜,他咀嚼着亲手做的可口美食,回味着长安城的悠远底蕴。
远东烧刀子很猛烈,醉人总在不知不觉中,第一个躺下的就是房东吴远黛,直接扑到在地,呼噜震天。
大熊一把拎起,随便找了张床铺扔下不理。
温韦两人也是醉意大发,但总算能保持仪度。
最后,韦斌痴痴地看着独孤心慈,眼色迷离,似有千言万语,却又似初见情郎的少女,万般话语无法出口。
独孤心慈不急不躁的吃喝着,视若无睹。
“某有许多疑事需独孤郎君解惑,可却无法点题”还是温钰最先开的口。
“若是去岁征漠河的相关话题,今夜就请免开尊口”独孤心慈淡淡答道。
“为甚?”韦斌痴痴问道。
“此情可待成追忆,只是当时已惘然”独孤心慈径自吣口酒。
“什么意思?知道你独孤大术师才情高雅,说点某等明白的话语吧?”韦斌不懂。
“某貌美如花的娘子改嫁作他人妇,若有人仍问某,汝之前妻貌美乎?贤惠否?某日汝之前妻与汝到某宅一会,当日汝等是如何相配,汝之前妻喜好梳理云朵髻,汝之前妻曾与某同游,”独孤心慈摇晃白瓷扁壶,慢条斯理的回答。
“此情可待成追忆,只是当时已惘然”温钰咋摸着“是某等唐突了”
“怎么又只有一联诗句?”韦斌都快疯了。
“如此佳句,总得有个完整意境吧”温钰也劝导。
“残缺难道不是一种美,要不你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