拱手:“欢迎郎君抵达长安,一路劳乏了”
“谢谢,有劳关心”黑袍士子也起身拱手回礼,礼仪周到。
“郎君可是从远东而来?”吴七郎吴远黛问道。
“正是”黑袍士子有了点兴趣“请坐请坐,郎君如何看出某等来自远东?”
“郎君引车之马乃黑水马,某胡乱猜测一下”吴远黛也不客套,就势落座。
“郎君眼力精准”黑袍士子也闲来无事,顺着话说道。
“某家中四兄去岁参与征漠河之行,带回数匹黑水马,某有幸得赠两匹,黑水马较关中马高大,马身也更为修长,故能认出”
“郎君四兄也参与了去岁的远东战争?不知贵姓啊?”
“某等姓吴,郎君从远东来,可曾听闻去岁远东战争详情?”
“郎君姓吴,吴郎君,不知郎君兄长乃何军勇将?”黑袍士子却不提远东战争直问吴家四郎。
“家兄乃右威卫骑官军,去岁有幸为国建功,现已迁为参军”
“恭喜恭喜,右威卫骑官军?哦,可是秦冲都尉麾下?”
“正是,秦都尉现已迁为定远将军,郎君可与其熟识?”吴远黛来了兴趣。
“来,饮茶”黑袍士子也不正面回答,用竹夹夹起一杯茶水放于吴七郎面前。
“如此精致之物,某怕暴殄天物”吴七郎客气一句就学着拈起茶杯一饮而尽,滚烫茶水带着清香入喉,浑身为之一振。
“好茶水”吴七郎赞道,黑袍士子闻听赞赏面露得色。
“郎君可是赴京科举的?”吴七郎接着问道。
“正是”黑袍士子续茶。
“郎君丰神俊朗,必能入第”吴七郎恭维一下。
“命在天定”黑袍士子谦虚。
“郎君在长安可有亲朋故友?”吴七郎问道,接着想起“郎君既然与秦将军熟识,想来自有秦将军安排了”
“呵呵,某只是认识秦将军而已”黑袍士子继续虚引吃茶。
“郎君可是头次入京?”
“嗯?算起来是第二次吧”
“难怪郎君熟识灞河”
“灞河是不是第二次到访某还不知呢?本郎君离开长安时尚不能记事”黑袍士子叹道,岂止是不能记事,他离开长安时根本就是个襁褓婴儿。
“哦,看郎君对灞河酒肆的吃食熟稔,本想来是熟识灞河的”吴远黛也叹道“原来郎君本是长安人,少小离京啊”
“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