掩掩”方四海都督陪饮一碗“攻城屡无寸功,某等无策啊”
“两位都督沙场老将,塔河城坚兵勇,稍许不谐,不必挂怀”魔狼天星安慰。
“岂止不谐,前军与某左军均损兵折将,伤亡颇巨,天星大术师聪慧过人,兼以对突厥知之甚详,可否赠与良策?”
“唐都督谬赞,某一下府都尉,蝼蚁也,军务重事自有行营大总管与五军都督将军们筹谋,岂敢妄加置喙?”
唐都督也不着恼,方都督却冷笑置杯不饮。
“呵呵,不是小子推托,其实两位都督均明了,此战必胜,胜之策?无他,人命堆之”魔狼天星吃口酒,默然一会,却坦然道。
两位都督惊悚,均是沙场宿将,近日事急忧心,虽攻打塔河屡次无功,却均模模糊糊觉得攻打塔河胜利在即,可这胜利之路如何筹划,又无头绪,今日被魔狼天星道破,愕然回想,真乃实情。
“近年来,漠河突厥势颓,燕唐安东却蒸蒸日上,无论补给,军容,气势,甚至单兵,燕唐均占赢面,阿史那叱吉设自是明了,却无计可施,一个拖字诀实属无奈之举,突厥已沦落到靠天赢敌之困境”
“塔河城并非坚城险地,死守至今,靠的也是军民一心,塔河突厥已无退路,唯死战,两位都督猛攻多日之下,已如强弩之末,再稍加用力,必克之”
“难处就在这里,猛攻之下,塔河颓势已现,却不知某等也是有苦难言啊,这些时日,损兵巨大不说,将士疲乏更是颇重啊”
“两位都督之意某当明白,某右军也是征漠河行营一份子,此时有效力之处自当尽力”
“恩”两位都督都楞了,皆以为魔狼天星会再三推托,却不料三言两语后就接下后话了。
“当真?”唐休璟都督还想确认。
“唐都督不用怀疑,此战远东十三部是不得不打的,诸位与禁军远道而来,为远东黎民挣脱突厥压迫而来,远东十三部怎能不使力?再有....”独孤天星顿顿“朝廷和诸位均明了,战后安东大都护府自会裁兵遣将,远东十三部....兵力太多了”
方唐两位都督相顾良久,端起酒碗,“天星都尉,话不多说,饮胜”
满饮一碗,吃口鱼脍。
“某与庙街,狼团与十三部,其间干系两位都督自是明了,欲顺朝中相公们心意,某自会调解远东诸部,但其间些许条件还得与两位都督明言”
“请直言,天星都尉大义,某拜服,些许条件对远东安定不算什么”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