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送一场富贵与方都督的”
“哦,庙街富庶,独孤都尉可是送某钱粮”方都督不明就里,打着哈哈。
“非也非也,某是有件功劳与方都督参详一二”
“哦,说来听听”
“据闻,此次征漠河,朝廷和圣人曾放言,突厥有几将为必杀之人,杀之有相应奖赏”
“某也有听闻,并无实据”
“呵呵,只是和方都督说笑一下,这份名单首要就是那突厥右厢察默矩胡悉设,此獠为漠河突厥总管。”
“其二为突厥大萨满法加库,其三为塔河阿史那叱吉设”
“再往下排就是漠河五大俟斤了,死在阿尔丹的乌苏米,亡于呼玛的阿勿思力,还活着的就是骨啜和梅禄啜,最重要的还有阔尔库特”
“要说这阔尔库特,对大唐来说可是血债累累啊,听闻圣人有言,杀之可封侯啊”
“谬传吧?不过阔尔库特金刚境金狼武士,能擒杀自是大功一件”方四海都督点头认可魔狼天星的说法。
“不知方都督战后有何打算啊?”魔狼天星突然调转话题。
“恩..老夫自然听从朝廷安置”方四海都督年近五十,对年轻人的说话方式有些不适应。
“呵呵,方都督难道对安东副大都护没想法?”
“没”方都督深深的看了魔狼天星一眼。
“真的没?”
“不用转弯抹角,老夫十六从军,转战南北大半生,习惯了战场,某最大的愿望就是马革裹尸,远东此战过后必无大战,留在安东有何用?”方四海都督淡淡的说道。
“佩服”魔狼天星也不得不竖起大拇指,这方四海都督确实是大唐众将中的另类,其一生未曾婚娶,流浪儿出生,家族全无,孓然一身,真正做到以战场为家。
“看来某狭隘了,某昨日做掉了那阔尔库特”
“什么?当真?”方四海都督不淡定了,起身盯了魔狼天星一阵,又坐下“某也小瞧了天星都尉啊”
“呵呵”
“看来天星都尉是想用着阔尔库特来做生意咯?”方四海都督转眼明白了魔狼天星的来意。
“呵呵”
“不过,某不是好买家啊”方四海都督笑道“某说你天星大术师立下如此功勋,自己担当就是了?弄这些旁门左道作甚?”
“某要此功劳作甚?弄不好还是祸事啊?”
“可是怕旁人嫉妒?怕个球!”方四海都督老益弥坚,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