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暴起,独孤神的剑尖刺中头颅眼窝。
血光如匹练喷出,正乌声低吼的阔尔库特厉声再起,声音之惨,远处无数鸟儿惊飞,几只夜里觅食的野物缩成一团索索发抖。
其声惨烈的阔尔库特,忽地头颅打转,周遭瓷实的土地带着泥屑四散开去,变身的狼人一跃而起。
三人吃惊,这样都居然被他挣脱。
树上的魔狼天星大怒,马上一个冰冻术丢下。
如狼如熊的阔尔库特眼见着变成光溜的冰人,可马上就见冰屑纷飞,他居然再次脱身。
一个缠绕术,无数儿臂粗的藤蔓缠住猎物,下一刻浑身藤蔓的树人就冲到施法者的树下,忠心的仆人立刻带着主人奔赴下一落脚树。
几番追逐,居然到了密林边上,月已西斜,天边出现紫红。
眼见天要亮了。
“累死本郎君了”魔狼天星和他主人瘫坐在一蹲塔头草上,皆如野狗般伸出舌头喘气。
两人感觉这个地方熟悉,仔细再察,居然是上次和三位小娘子野游的地方,在这儿独孤天星还作了首离离原上草的诗句。
不远处剑士独孤神继续如影随形与变身的阔尔库特缠斗。
两个护卫大熊和阿狗也赶到了,十几骑黑甲骑士静立一边,一队弓手张弓搭箭。
“大伙轮着上,磨死这汗国棒子”魔狼天星回复些许气力,看着己方人员齐整,又开始趾高气扬。
于是广袤的塔头草原上,庙街众将开始折磨可怜的狂化突厥金刚。
独孤神的剑让其血流不止,大熊的硬抗让其耗费气力,独孤残的铁箭让其烦不胜烦,黑纱骑士的撞击虽然时有落空,却总让其提起一口气又松下,耗神耗力。
远方地平面的光芒愈盛,月光几近被隐去,天空出现短暂的漆黑。
又一次长槊敲击,再来一次冰冻术,坚持了半夜的阔尔库特再次倒下,此次他已不想再爬起。
“给某一个痛快吧”阔尔库特望着天空怒吼。
“你个汗国棒子,给个锤子的痛快?你咋不自杀?”无良的庙街折冲校尉叉腰喝道。
月色尽敛,月亮如昏暗的石盘挂在天空,四周漆黑。
阔尔库特再看看远处地面跃出一丝光亮,贪婪的呼吸一口远东清晨的空气,充满了塔头草的清新。
“金狼大神,您的子民要回归您的怀抱了”
一代凶神,突厥金狼战士,金刚境强者阔尔库特终于不甘的闭上仅剩的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