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太傅的眼睛,否则定会吓得瘫坐在地上。
严覆缓缓说道:“让他到这来。”
“是”
这位下人倒吸了一口凉气,然后急忙退去了。
……
赵海缓步走到大堂,一眼便看到严覆的尸体,目光怔了怔,顿了顿脚步,眉宇一挑,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惊恐,神色沉沉地走到坐在一旁的严太傅前,躬身行礼道:“小侄见过严伯父,事已至此,请伯父节哀。”
严太傅看着赵海,没有立即回答,顿了片刻,然后有些意味深长地道:“贤侄前来,所为何事?”
赵海恭谨谨慎道:“听闻严兄遭此,前来哀拜。”
闻言,严太傅微眯了眯,冷冷道:“贤侄如何知道地这么快?”
听此一言,赵海心头一惊,他完全没有想到严太傅会因此怀疑到他身上,连忙说道:“伯父莫非是怀疑小侄?小侄怎么会是凶手呢?小侄与严兄自小交好,怎会害他?伯父勿要让悲伤的情绪乱了心,乱了理智。如今圣天城传的沸沸扬扬,小侄自然是知道,正是与严兄交好,才匆匆前来探望,因为小侄实在是不敢相信所传言的那样。”
严太傅盯着赵海的眼睛看来许久,淡淡道:“好了,老夫怎会怀疑贤侄呢,贤侄误会了。贤侄既然看过了就请回吧!”
赵海脚步未动,站在原地,犹豫了些许,沉声道:“伯父,小侄怀疑严兄之死与小侄之弟赵洋的死为同一人所为。”
“哦?”
严太傅挑了挑眉,道:“赵洋死在长蟒山,老夫也有所耳闻,怎会与覆儿是死在同一人手上,小侄莫不是在给老夫说笑吧?如果贤侄抱有借刀杀人的心思,那贤侄还是请回吧!”
赵海沉色不变,想着姜还是老的辣,说道:“话是如此,只是并非不是同一人,因为严兄得罪了杀害我弟弟之人。”
闻言,严太傅眼睛顿时一亮,眉头一紧,沉声道:“细细讲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