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拘,心里唯独担心的就是再次被老婆知道。他死都想不到,有他更架不住的大事儿正在虎视眈眈等着他呢。
如今坐在大铁栏杆儿里边儿的金浩,现在可也真是怀揣兔子七上八下的。
他想,按说他这种情况,应该在被弄进所里的当时就处理。可是这都过了半夜了连点儿动静都没有,有一段儿时间他还误认为,是不是警察把他弄进来以后,给忘记了。
正如伊凡所预料,他这一蓿是在胡思乱想揣揣不安的心境中度过的。
圩日易容后,早上伊凡和浩二带上记录书记员端坐在审讯室里。金号已经被提到,在面对审讯人员相隔两米的一椅子上,腰前横一铁杆儿被锁上。密不透风的审讯室里,只有一个出入口儿,在他左手边侧墙体和棚顶的三面交界处,那一定是监视器啦。
金浩没想到,嫖娼怎么也跟审犯人似的,不应该呀,他心里的恐惧就从这里开始了。当他瞥见两个威武严肃的审讯人员,他们面前的审讯桌儿上,放着一摞材料,好几大卷儿材料堆放在一起。
金浩很自然地联想到了,桌子上的卷宗一定与自己在境外贩卖资源情报的犯罪事实有关,这里有可能开始了大量的调查,并收集到了这么多的材料,这些材料应该记载了自己每一次的犯罪事实。
金浩忐忑不安,越想越觉得他的犯罪事实已经暴露了。
伊凡就是想让金浩,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供出丁振此次的行动细节,让丁振确信告密者是金浩,别无其他渠道。砝码就是,让金浩意识到,他自己除了抓捕现场的罪证之外,有关部门单位已经掌握了他所犯有收受贿赂、出卖国密级请报给境外的罪行。
审讯人员与犯罪嫌疑人第一次四目相对时,较量已经开始了。
浩二:叫什么名字?
金浩:....,你们不都知道吗,还问,真是脱裤子放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