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蓝羽,你光靠小聪明是想不明白的,还得听听咱头儿给你讲讲。”
“我不习惯,怕他。”蓝羽这是她的心里话。
“你昨晚独闯‘郁金雾香飘’,差点儿把匕首刺向我喉咙的时候,你就没怕一下儿啊?”白剑还是耿耿于怀。
“那个,...那时真没想到是你,如果是丁振,他准跑不掉了!”蓝羽后悔莫及。
“你还是不清楚自己究竟错在哪里,难道,你就这么舍得离开我们行动组?”白捡的话再次刺激着蓝羽。
“我就不明白,为什么一定要留下丁振这个狗头呢!”蓝羽发泄着内心的不满,有些情绪化。
“让我说呀,丁振确实得死他一百回都不解恨儿,有法律等着制裁他呢。可我们是谁呀,我们是执法者。执法者不守法,那这个天下还成什么了?你不会这一点儿简单的道理都不清楚吧,我看呐,仇恨使你变得愚蠢了。”
“嗯,你说我愚蠢,是吗?”
“愚蠢,对愚钝,这么说还是轻的。说重点儿,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,我也觉得你回家算了。”
“啊?”蓝羽流泪了,她无声地哭,很伤心。
“你啊,也还有机会,不用这么伤心,哭天抹泪儿的伤了身子。我呢,没有头儿那么耐心,说得明白。一会儿啊,跟咱头儿好好说说心里话,开解开解,一切都好,嗯?”
“......"蓝羽语言以对,白老师的一席话触动了内心那处用仇恨捆绑了的心口儿。
其实,暗韧组制定计划以来,她对伊凡的决定是言听计从的。因为蓝羽断定,伊凡会坚决反对她的报复性计划,就由不得别人自作主张,所以自己就偷偷儿地采取了行动。
已经有那么几回了,蓝羽她暗自独闯追踪自作主张,不惜违反军纪。蓝羽的这些斑斑“劣迹”,她很怕面对伊凡的责问。可偏偏伊凡对她在前段儿时间的任性,一直视若罔文,也就养成了蓝羽的狂妄自大。
她自认为,自己在这个暗韧组中轴心人物的地位,别人替代不了。
现在,伊凡突然开始责备她,她怕得要命。
白剑看看正在给蓝羽整理帐篷的伊凡,向那边儿努努嘴,示意她说:
“你看咱头儿,他也很不容易。他把你批评了,你以为他心里就好受了?对待你他总是首先自责,恐怕伤及你再次失忆,那次你确实病的不轻,把大伙儿急的呀。他更是不知所措,你不心疼,我们还心疼头儿呢,你赶紧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