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得险些叫出声来,双目圆睁,心跳加速,王癞子也惊得目瞪口呆。
茹霜仔细观察着两人的反应,这是司马莞笙交待的,她务必得办好。
半响,温妈妈才回过神来,她颤抖着双手将布匹抱至旁边的案几搁下,走到钟小娘身旁窃窃私语一番。
温妈妈说罢,钟小娘脸色煞白,猛的抬起头来,把视线投向王癞子。
那日,她虽没露面,但远远见过王癞子,自然对他不会陌生。
茹霜见钟小娘没有什么要说,便躬身行礼道:“布匹已送到,那奴婢回去复命了。”
茹霜正欲退出房去,钟小娘突然出声叫住。
“茹霜,这人面生,是府里刚雇的下人?”
“回钟小娘,这是成衣店的伙计,今日特意送布匹和成衣上门。我家二姑娘说,怕她定制的款式,钟小娘不喜,故此,才购布匹让钟小娘随喜好选款式裁制。”
成衣店的伙计?他一个地痞流氓,何时变成成衣店伙计了?
温妈妈和钟小娘面面相觑,眉头紧锁。
茹霜见钟小娘良久不吱声,正准备再次请辞。她刚微微张嘴,钟小娘便说话了。
“茹霜啊!要不你先回去,我量了尺寸,让这伙计顺便带回去,我就不用再跑一趟了。”
王癞子害怕,他想反驳的,可惜找不到合适的理由。
茹霜故作为难,最后还是应下,独自一人回丽春阁。将方才发生的一切,一字不落告诉司马莞笙。
王癞子看着“保护伞”离去,吓得两腿直发软。
茹霜出门后,温妈妈便快速去将门关上,主仆俩露出凶神恶煞之色。
王癞子看着两人,还没等对方吱声,他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他一个七尺男儿,吃了上顿没下顿,还是有原因的。这膝盖骨未免也太软了些,说跪就跪。
“你们到底还想怎样?虽然事情没有办成,但我也没问你们讨要多少银子不是?”
钟小娘冷冷问:“你有没有说不该说的话?”
“没有,一个字也没同旁人说。”保命要紧,钟小娘想听什么,王癞子自然就说什么给她听。
钟小娘闻言,向旁边的温妈妈使了个眼色,继续道:“知道轻重就好,起来吧!坐下说话。温妈妈,你去给他沏杯茶来。自己人,不该如此怠慢。”
王癞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,按照钟小娘所说照做。由于身上有伤,他废了好大力气才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