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,凉爽透气。”
语落,老板还没来得及取下衣裙,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。
“要这两件。”楚南玄指着两件白色暗纹裙,斩钉截铁说到。
闻言,刘璃越立马反驳道:“老板,无需听他的,就这两件。”
哼!我同妙弋从小相识,难不成还不知道她喜好。你这过路人,瞎凑什么热闹?
“老板,听我的,就这两件。拿去,不用找零。”楚南玄毫不相让,掏出一锭银子扔给老板。
刘璃越见状,也忙掏了银子塞到老板手中,急言:“老板,是给我未来媳妇买衣裙,你无需听他的,就这两件,帮我包起来。”
“都说是未来媳妇,那就还不是你明媒正娶之妻。老板,听我的。”
两人都不想放过送衣裙给司马莞笙的机会,各执己见,两不相让。
“这?”老板为难的望望楚南玄,又望望刘璃越。
刘璃越怒眼相视,怒道:“你不是说把妙弋视作知己良友吗?这是想反悔?”
“谁规定朋友之间,不能赠送礼物?”
“你强词夺理。”
“是你心胸狭窄,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
“我……”
老板见两人不相让,出言打断。
“两位贵客,要不,你们把这四件衣裙都买上,多个选择也是好事。”
老板这两全之计,可谓是一箭双雕,既能多为自己谋利,又能解决两人僵持的问题。
两人琢磨片刻,异口同声道:“好!”
老板应着,高兴的取下四件衣裙。
刘璃越得意道:“你就是自讨没趣,妙弋不会喜欢你选的那两件孝裙的。”
“是吗?我们何不赌上一赌,若妙弋选我这两件,你就把妙弋让给我?”楚南玄冷笑道。
“不行。”
“怎么?不敢?”
“我,我,妙弋又不是物件,岂能让来让去?”
闻言,楚南玄也觉自己失言了,这无疑是不尊重司马莞笙。
他思索片刻,问:“那你说以什么为赌注,我奉陪到底。”
刘璃越看着信心满满的楚南玄,又回过头去看了眼老板正在打包的衣裙,琢磨良久才回应道:“若你输了,我要你终身以我为主,听我差遣。反之,你若有疾,我随叫随到。”
“你这未免也太失公允,为何我要以你终身为主,而你却只是侍疾?我还不缺请大夫这些碎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