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够的耐心再听他瞎叨叨。
“金牌,金牌,金牌我熔掉换成了银子。”王癞子支支吾吾道,额头早已吓得冒汗。
“你,找死。”
楚南玄闻声,气得双眸冒火。
他挥动手中的剑,一剑刺在王癞子锁骨处,而后快速抽出。
王癞子捂着伤口,磕头哭求,“大侠饶命,这是换来的银子,用掉的我会尽快补上。”他从怀里掏出所剩无几的银子,双手捧着举过头顶奉上,“求大人念在我上有卧病在榻的母亲,给我一条生路。”
楚南玄没有吱声,掏出锦帕擦掉剑上的鲜血,将剑收回剑鞘之中。
“带上他,回雒阳。”
说罢,他走在前面,朝渡口方向行去。护卫们拖着吓得两腿发软已不良于行的王癞子,紧跟其后。
回到雒阳后,他并没冒昧直接上门去找司马莞笙,而是去白氏医馆找刘璃越。
白氏医馆,刘璃越看诊的偏殿内。
刘璃越正送走一位患者,楚南玄便毫不客气往他案几对面的矮凳上一坐,将佩剑啪的一声搁在案几之上。
“是你?”刘璃越见到楚南玄,脸色骤变,冷笑道:“没想到骁勇善战的将军,也会生病。”
他原本是性格开朗之人,平日里说话做事也很欢脱。可不知怎的,他见到这楚南玄,就是心生醋意,一言一行都宛如怨妇。
“逞口舌之快,真不像你的作风,找你聊一聊,借一步说话?”
“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聊的。”
“当真?”
“比珍珠还真,门在那里,慢走,不送。”刘璃越指着大门的方向,底气十足。
“罢了,原本想着我冒昧上司马府叨扰,影响妙弋名声,故此才找你商议。既然你不愿配合,那我就直接去找妙弋便是。”
说罢,楚南玄拿起佩剑,起身欲走。
“等等!”刘璃越一听,急了,猛的站起身来,叫住楚南玄,“晓晓,你招呼一下后面的病人,我去去就回。”
说罢,他跟着楚南玄走出医馆。
刘璃越问:“去哪里聊?”
“找个安静的地儿,我看旁边的巷子就不错。”楚南玄指着医馆旁边的小巷,一边回应,一边朝小巷子里走去。
傲云带着王癞子候在门外,见楚南玄和刘璃越朝巷子里走去,傲云拽着王癞子的胳膊,也跟了上去。
“说吧!有什么事?”
刘璃越没有耐心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