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笑道:“能与你结为良友,我求之不得。”
“好,我先走了,等我的好消息。”说罢,楚南玄转身离去。
“不准走,我的话还没说完呢!”刘璃越一边说,一边从袖中抛出银针,朝着楚南玄刺过去。
楚南玄耳朵微微一颤,挥起手中的佩剑,将飞过来的银针接住,敏捷的甩到一旁的柱子之上。
刘璃越不服输,又接连抛了几根出来,银针的下场都一样,整齐的插在大红油漆柱子之上。
或许这边动静闹得太大,好多客人都想围过来看热闹,被傲云以手中之剑挡在了帘子外面。
“动武,你不是我的对手,又何必自取其辱。”楚南玄凑近刘璃越耳畔,低声道:“爱美之心,人皆有之,光明正大求之,你又何必如此心胸狭隘。即便妙弋心之所向不是我,你亦不是她托付终身的良人。”
声音微不可闻,只有刘璃越能听清他所言。这一番深情厚意之言,与方才只想结识一位朋友的话背道而驰。由此可见,他对司马莞笙已情根深种。
语落,他从怀中掏出一手掌长的玉笛,塞到司马莞笙手中,温声道:“有危险,吹响它,我会及时赶来。”说罢,扬长而去。
司马莞笙还未来得及反应,楚南玄已经转身离去。
楚南玄方才那番话,让刘璃越尊严扫地,尴尬至极。他尴尬得连阻止楚南玄送司马莞笙礼物的心思也没有了,眼睁睁看着司马莞笙接下楚南玄赠送的玉笛。
亲眼目睹这一切的茹霜,被楚南玄的霸气惊得双目圆睁,捂嘴惊叹。
楚南玄从她身旁路过,还不忘向她叮嘱道:“好生照顾你家姑娘,待会儿我会让人送你们回府。”
若不是着急去为司马莞笙寻千金牌,他倒想亲自护送司马莞笙回府,登门拜访一下其父母。
司马莞笙望着楚南玄离去的背影,突觉得心乱如麻。
楚南玄所言,句句在理。
相比他的处事不惊、大度,刘璃越真的只有自惭形秽的份;相比他的文武兼备,刘璃越也只有甘拜下风;相比他的显赫家世,刘璃越也只能自愧不如。
可,即便他再好,都抵不过两世宿缘。即便她能感觉到楚南玄心口不一,还是装聋作哑,配合楚南玄装傻。
她是来报恩,亦是来再续前缘,那颗心不可以,也不能再为他人所动。
再者,人家或许只是一时兴起,过些时日,就视自己如路人呢!自己又何必庸人自扰,自作多情寻烦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