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籍,算了,得饶人处且饶人,我这不也毫发无损吗?只要能把千金牌寻回来,其它的都不重要。”
“他欺负你,就是天大的事,我怎能当糖吞下?”
“阿籍,我告诉你这些,也只是想让你去找小将军帮忙,把千金牌寻回来。可不想让你再多生事端,万一,你出点事,那我怎么办?”司马莞笙一脸担心着急。
刘璃越低下头,看着眼前愁容不展的司马莞笙,他心中的怒气突然消了不少。
司马莞笙见他心情缓和了些,继续道:“小将军是面冷心热之人,你好言相求,切莫惹恼他。毕竟是我们有求于他,再者,他也是我的恩人。”
刘璃越重重叹了口气,勉强点头应下,“好,我明日便去。万事顺着他,他叫我往东,我就往东,这总该行了吧?”
“明日酉时,我会让茹霜以取药为由去找你,你把具体情况写下,让茹霜带回即可。”
“好,那我便不再多留,回去晚了,我外祖母准又会问长问短。”刘璃越替她扶正发髻上有些微斜的珠钗,勾唇浅笑道:“你且放宽心,即便没有千金牌,我也终究会找到办法,我之情可待,绝不负厮守一生之言。”
司马莞笙微微点头回应,眼里心里全是感动。
两人含情相望,良久刘璃越才不舍地离去。
夜深人静,灯火陆陆续续熄灭,整个雒阳城被黑夜吞噬。偶尔能闻更夫的敲更之声,还有那断断续续不知名的虫鸣鸟叫。
温妈妈使了些碎银子,打发了那两个壮汉,独自一人回到司马府后巷。
她出门办的差事,名不正言不顺,深夜自是不能从大门而入的。钟小娘知道她未归,特意让媚儿候在后院,为她开门。
她行至后巷门口,朝着四周扫视了两眼,确定无人,才学了三声猫叫,媚儿便前来开门,偷偷把她放进了府里。
钟小娘不等到温妈妈带回来的消息,是无法安寝的,此刻,她还在屋里翘首以盼,幻想着温妈妈能带回来好消息。
钟小娘见温妈妈进来,忙支开屋里伺候的丫鬟,急问:“如何?”
温妈妈自觉这次没有办好差事,脸露愧疚之色,支吾道:“奴妇愚笨,让那登徒子跑了。”
闻言,钟小娘脸色骤变,近乎于咆哮的吼道:“跑了?”她一声冷笑,让人不寒而栗,“哼!居然让他跑了,你,你这是嫌我日子过得还不够凄惨是吧?”
她气得双眸冒火,在屋里徘徊跺脚,对温妈妈失望至极,有种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