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挣扎喊叫,可瞬间就觉全身无力,失去意识。
她背后之人,是一个廋廋小小的男人,长得贼眉鼠眼的,约莫三十来岁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。
那男人把她抱到屋里的一张木榻上,男人看着她那张秀色可餐的脸,磨拳擦掌,不停的舔着自己的嘴唇,一副猥琐下.流的表情。
他慌脚忙手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,解开自己的裤腰带,露出黝黑的皮肤,直到脱掉最后一条白得发黑的里裤,赤.裸着身子去脱司马莞笙的衣裙。
他刚扯开司马莞笙的束腰带,就触碰到司马莞笙藏在怀里的千金牌。他就像饥饿的猛兽突然看到猎物一般,猛的抓起来,放在嘴里来回咬了两下,确定是真金无疑,脸上这才乐开了花。
秀色当前,他顾不得立刻享用,而是去翻找到自己扔在那堆衣服里的钱袋,把千金牌小心翼翼放进钱袋,拉紧钱袋口,放在手上颠了两下。
他这才得意扬扬的笑道:“哈哈!今日是人财两收啊!看来这天宫寺旺我,完事我得去好好拜拜。”
说罢,他把钱袋小心搁到衣服堆里,走到木榻前,继续方才没完成的事。
与此同时,接到“匿名信”的司马瞿,正怒气冲冲朝这边赶来。
信中所言:府尹大人,你女儿司马莞笙,正在天宫寺丁字一号寮房,同一男人行苟且之事。你若是去晚了,恐怕明日你司马府就会成为全雒阳城的笑柄。
他虽半信半疑,但为了以防万一,他还是带着几个得心应手的手下,着急忙慌的往天宫寺赶。
他在心里暗暗嘀咕,若是司马莞笙真做出不知廉耻之事,他非得打断这不孝女的腿,将她扫地出门。
楚南玄母子俩上完香,正准备回府。
天宫寺门口,楚母姚云梦已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,楚南玄正准备上马车时,突然看到司马瞿从马车里怒气冲冲的下来,带着一帮人径直朝寺里奔去。
楚南玄只觉此中必定有事,他鬼使神差的不想袖手旁观。
他冲着马车里的母亲急道:“母亲,你先回,儿子突然想起有事要办。”说罢,不等姚云梦反应,就沿着围墙朝后院奔去。
他是习武之人,凭借着轻功,赶在司马瞿之前来到丁字一号寮房后窗口。
一向行事光明磊落,说一不二的他,居然干起听墙根的事。
“小娘子,我会温柔一点的,你可莫要怪我,要怪就怪你那心思歹毒的姨娘吧!放心,你若没人要,我会敢作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