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晚也要独挡一面的,你就别再为此多烦心了。夜已深,早些歇下才是。”
闻言,钟小娘脸上的愁容慢慢退去,如梦初醒般道:“温妈妈,听你一席话,我心里舒坦了许多。走吧,回屋歇息。”
说罢,她紧了紧肩上的披风,迈着碎步朝屋里行去。
没走几步,她止步道:“那崔寡妇可还安分?”
“钟小娘放心,安分着呢!”
闻言,钟小娘有种如释重负之感,边走边道:“安分就好,现在那贱蹄子可是名声大噪,这几日上门提亲的高门贵胄门槛都快踏平了。若她当真得势,我们还得小心提防着。”钟小娘满脸的嫌弃,嫌弃中又带着几分恨意。
温妈妈附和道:“可不是吗?听说今晚家主还特意去同老夫人商议此事呢!”
“今晚?”钟小娘满脸惊讶错愕,“莫不是,老爷相中了公爵府的小公爷?”
“十有八九是,今日除了那公爵夫人,也没旁人登门。”
钟小娘气不打一处来,恨得咬牙切齿,手里的锦帕被她捏成了麻绳。
说话间就到了屋里,她重重的往案几旁的矮凳上一坐,砰的一声一掌拍在案几上,怒道:“温妈妈,从明日起,把那贱蹄子的一举一动给我盯紧了,我就不行找不到机会下手。”
温妈妈一边替她铺被褥,一边应到。
司马府内的灯开始陆陆续续熄灭,偌大的司马府,被夜色笼罩着,变得寂静无声。
翌日,晴空万里,朝霞似火,又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。
司马莞笙比平时起的早些,梳洗完,她没顾得用早膳,便领着凌妈妈上听雪阁给司马瞿夫妇请安。
茯苓领着她和凌妈妈来到听雪阁膳厅,她进门便笑着道:“莞笙给父亲、母亲请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