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一致,想死马当活马医,总比在这里干看着冯博仲受苦强。
很快,管家便领着老道士进到冯博仲的寝殿。
老道士走到榻旁,宽袖从冯博仲脸上轻轻拂过。方才还睁着血红双眼挣扎的冯博仲,立马安静了下来。
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奇特的香气,很淡,但是闻起来很舒服,让人有心旷神怡之感。
候在榻旁的刘妤畹,见到冯博仲安静下来,破涕为笑。连日来,她都以泪洗面,似乎都忘记怎么笑了,笑得是那么的勉强,那么的难看。
老道士伸手去拿掉冯博仲嘴上堵着的巾帕。
冯博仲微微张嘴道:“母亲!”
“誒!”刘妤畹含着眼泪应到,“仲儿,你感觉好点没有?”
“好多了。”
闻言,刘妤畹立马拽住老道士的胳膊,苦求道:“大师,求求你,救救吾儿,我定重谢!”
老道士有些不安的把胳膊抽离,道:“善主稍安勿躁,贫道既然说了要救,就一定不会爽言。”他捋了捋花白的胡须,“不过,贫道只救得一时。若善主想让亲人日后都顺遂,还得按贫道吩咐的去做。”
“只要吾儿能平安顺遂,要我做什么都行,即便散尽家财亦不惜。”
听到冯博仲有救,刘妤畹想也没想,立刻爽快答应。
“好,贫道接下来所言,恐善主一人听为好,还劳烦善主摒退闲杂人等。”
语落,刘妤畹忙打发了满屋子的丫鬟婆子出去,留她一人在屋里。
丫鬟婆子们都没敢走远,合上房门,都候在廊下。
丫鬟A小声嘀咕道:“看那道士,一脸坑蒙拐骗。少爷都病入膏肓了,他当真能治好。”
丫鬟B回道:“死马当活马医呗!连御医都说药石无医,即便治不好,郡主难道还能治他罪不成?”
丫鬟C道:“这病不会传染吧?”
一个老婆子像是听到了几个丫鬟说话,投去一个怒眼,几个丫鬟立马闭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