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回王爷,已有婚约在身。”
“哎!可惜了。”刘赫闻言,有些失望,重重的叹了口气,“不知是哪位幸运之人,能娶到这般花容月貌的二小姐?”
“回王爷,是妤畹郡主的独子,冯公子。”
司马瞿死板的回答着刘赫的问题,不敢多言半句。
司马黛媱早已气得脸色乌青,一杯接一杯往肚子里灌酒。
刘赫听了司马瞿的话之后,不再有非分之想。
这刘妤畹,按辈分来算,还是他堂姐,那么这冯博仲就是他侄子。他就是再喜欢美色,也不能和自己侄子抢。最主要,也找不到合适的办法去抢。
他也只能远观,而不能亵玩焉!
“二妹妹,这两日你可睡得心安?明明是你偷汉子,却连累我跪祠堂。你的良心不痛吗?”
这会儿,有刘赫在,她就是要旧事重提。她就要看看,当着刘赫的面,司马瞿还会把她怎样。
再者,如此水性杨花之人,她就要看看刘赫还会不会眼里冒桃花。
她白白跪了两天两夜祠堂,好在天公作美,她要不以牙还牙,也对不起老天赐得这门良缘。
低垂着头用膳的司马莞笙闻言,一震,黛眉微蹙,绞尽脑汁想应对之策。
司马瞿忙呵斥道:“媱儿,别哪壶不开提哪壶,没瞧见有贵客在吗?别扫了王爷的兴。”
“父亲,到现在,为何你还要如此偏心。难道我这个庶出之女,就活该让别人污蔑,事事都替人背锅。”司马黛媱声泪俱下,一副楚楚可怜之样,“呜呜!都是我命不好,谁叫我是庶出,人家是嫡出呢!活该吃亏受罚。父亲,女儿知错了,以后不再有怨言,一定忍气吞声,凡事受着就行,这总该如你意了吧?”
说罢,她顺势把头埋到旁边刘赫的胳膊上,哭得稀里哗啦。
她这一番贼喊捉贼的话,让司马瞿不知如何是好。
司马莞笙哭笑不得,不知如何反驳。
刘赫顺势抚摸着司马黛媱的背安抚,看着梨花带雨的美人,他自然是怜香惜玉的。
他轻咳两声,厉声道:“岳父大人,以前,你们是如何对待本王的王妃,本王就不再深究。要是以后,谁敢再欺负本王的王妃,事事拿她抵过,休怪本王不念亲戚情分。”
“这是自然,王爷无需为此忧心。”司马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“好了,小娘子,别哭了,哭花脸就不漂亮了。有本王在,没人再敢欺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