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着,恭谨有礼的将众人迎进琉莺阁客殿内。
钟小娘虽不知眼前的刘赫是谁,但在司马瞿面前,她向来都是知书识礼,温婉贤淑的。
恭谨有礼相迎,亦是她多年来养成的习惯。
众人落座后,司马瞿才对钟小娘说道:“葭芸,把媱儿唤出来。”
钟小娘闻言,没有立马回应。
她粗略打量了一番刘赫,见刘赫一身锦衣华服,腰系玉带。她用脚趾头想,也能猜出,眼前之人非贵既富。
她脑子飞速转动,寻思着。
司马瞿,你这薄情郎,好说歹说都不肯放媱儿出来。那我何不借助此人,助媱儿脱困。司马瞿呀,司马瞿,这次可别怪我钟葭芸不为你设想,这都是你逼我的。
她浅笑道:“夫君,你难道忘了,媱儿不是正被你罚跪祠堂吗?”
“跪祠堂?”闻言,刘赫惊呼,“岳父大人,这是为何?”
“这……”司马瞿气不打一处来,狠狠瞪了钟小娘一眼,“王爷,小女犯了些小错,微臣略施惩戒。”
“这哪里叫略施惩戒,岳父大人你怎会如此不知怜香惜玉。祠堂在哪,快领本王去。”刘赫急言,屁.股没坐热乎就准备去“英雄救美”。
司马瞿无奈,只能哈巴哈巴跟着刘赫出门,临出门还不忘恶狠狠瞪钟小娘一眼。
钟小娘远远的跟在后面,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王爷?
莫非这就是媱儿的金龟婿?哈哈!真是天助我也。我钟葭芸总算是有出头之日了,叫你们这些贱皮子欺负我们母女。哼!这就是现世报。
她脸上露着得意扬扬的笑,若不是有司马瞿他们在,她恐怕早已放声狂笑。
祠堂里。
谢管家说得口干舌燥,总算把事情的原委全部说于了司马黛媱听。
他有种如释重负之感,问:“大姑娘,现在你总该随奴才回琉莺阁了吧?”
司马黛媱盘腿坐在软垫之上,听了谢管家之话,她觉得云里雾里的。
当初,我那般威逼恐吓,那该死的余家都不愿罢手。如今,却退婚?这家人有病吧?
王爷上门提亲?更是费解。虽说我司马黛媱也算得上沉鱼落雁、闭月羞花,但魅力还没大到让一个亲王下娶吧?
不对,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诡计。我……我可不能这么顺从,得给他来个下马威。
谢管家在旁一遍又一遍的催促,她充耳不闻。